但她腦子卻很清醒。
喬時宴不敢的,他怎麼舍得為了殺一個女人去坐一輩子的牢?她死死盯著他,艱難地說:“你殺了我啊,有本事殺了我!”
“以為我不敢?”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用力。在那一瞬間,似乎能聽見何瑤的骨頭咯咯亂響,似乎下一秒就碎掉了……
她不住踢著雙腿,麵色漲成紫紅。
她的喉嚨裡發出模模糊糊的聲音:“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去做配型。”
喬時宴一下子鬆開她。
她摸著脖子,貪婪地呼吸著大口的空氣,等到平息下來,她從包裡摸出一顆小藥丸扔給喬時宴,一雙杏眼笑得千嬌百媚:“你把這個吃了,我就去醫院。”
喬時宴是男人。
他可不傻!
他在何瑤身上聞到了男歡女愛的味道,猜到她現在是徹底的墮落,拿自己的身子換錢財了,她身上帶著的這個東西,無疑是給男人助興的。
她想看他的醜態!
果真,何瑤咯咯地笑:“聽說你為孟煙守身如玉呢!吃了這個,我看你是守不住的,到時你守不住身體拉女人做那種事情,完事以後你還好意思說,你在等她嗎?”
喬時宴眼眶充血。
他扳開小藥丸,直接送到嘴裡,爾後他把她塞進一輛出租車。
何瑤驚到了。
她沒有想到喬時宴真的敢吃!
她後悔了,拍著車窗大聲尖叫:“喬時宴你以為你還
是過去的那個喬時宴嗎,我不要去醫院,我不會給那個小孩子做配型的……憑什麼?我憑什麼要給她捐骨髓?”
喬時宴一把揪住她的頭發。
他湊近她貼著她的耳,惡狠狠地開口:“如果敢出爾反爾,我現在就把你的頭擰掉。”
何瑤嚇得大哭起來。
她過去認識的喬時宴矜貴、危險。
但麵前的這個男人,瘋狂粗暴。她絲毫不懷疑,她敢不去的話,他真的會把她撕成碎片。
她坐在車裡哭。她再不敢招惹喬時宴,她心中對他殘留的那點兒憤恨也消失無蹤,剩下的隻有恐懼和害怕——
車到了醫院,他又拽著她的頭發去了血液科。
至此,喬時宴成了何瑤的噩夢。
……
但是,喬時宴走出醫院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這種小藥丸,藥性很猛。
他的身體健壯從未沒有試過,一顆就要了他的命。何況他有大半年沒有碰過女人……
當他回到酒店,躺進沙發時,英挺麵容漲紅。
他整個人都透著肉與欲的味道。
性感極了!
他粗暴地扯開皮帶,想發泄掉多餘的精力……
他粗喘,想象著孟煙就在懷裡。
他震顫著,高挺的鼻尖沁出豆大的汗珠,敞開的胸口也是……即使自己解決,但是依然無法冷卻掉過熱的體溫。
他很想,很想要女人……
他想脫女人的衣敞,想跟女人儘情的做那種事情!
不,他不是想女人!
他是想孟煙!他隻想要她,隻想跟她做!
喬時宴微微仰頭,高聳的喉結不住滑動。
恰好這時,門鈴響了,外麵傳來孟煙的聲音——
“喬時宴,我有話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