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不要再說了。”
“不,我就是想說!我怕來不及了,我怕錯過今天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我怕我會顧忌我是小茵的母親,而小茵的生死還掌握在陸言的手裡……以安以安,我的心裡太苦了。”
……
話音落,她被程以安緊緊摟在懷裡。
兩片滾燙的嘴唇,像是吸盤一樣牢牢地吸在一起,他們儘情地相擁撫摸,像是要將這些年的遺憾全都找回來,加倍償還在對方身上。
衣衫淩亂,彼此的身上不堪。
喻白星眸微閉,嘴裡不停地叫著程以安的名字,“以安,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不曾想過要破壞你的家庭、更不想破壞你跟陸醫生的夫妻感情……以安,就讓這一刻永存,就讓我獻出自己、就讓我們任性一回吧。”
陸言……
程以安幡然醒悟過來。
他忘了陸言,他竟然忘了自己是有妻子的,而且他沒有想離婚,他怎麼能跟喻白做這種夫妻之事呢,況且就在薑元英的地盤……想起那個男人,程以安仍是咬牙切齒。
他必須問清楚薑元英的事兒,他不許陸言跟對方走得太近,陸言是他程以安的太太,不是誰都能肖想意淫的。
程以安心裡冷靜下來,連帶地對喻白那方麵的想法也淡了,他並不是沒有男人的需求,但常年夫妻分房睡,他也習慣了克製。
他輕拍喻白,示意她從自己身上
下去。
喻白一陣難堪。
剛剛她是真的霍出去了,她不管不顧地要跟程以安發生關係,就是為了逼宮,哪怕日後跟那個陸言撕破臉麵,她失去小茵,但她還有程以安啊,她還有上千億的財富啊!
有了男人跟錢財,她想要孩子還不容易麼?
再說,小茵流著不高貴的血液,是她喻白一生的恥辱。
喻白不甘心,她伏在男人的肩頭輕咬他的肩膀,將口紅擦在雪白襯衣上,她故意輕喘著說道:“剛剛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以安你也是這樣猶猶豫豫的,但最後還是把我的裙子給解了下來,當時我抖得不成樣子,你親了我好久。”
女人這樣子撩撥,無非是想發生關係。
程以安不是不懂,而是男人的自尊心和虛榮心,讓他故意裝不懂,他仍叫喻白下來,他的嗓音沙啞透了:“喻白,彆鬨。”
簡短的四個字裡,透著親昵勁兒。
還有一抹放縱和寵溺!
喻白哪裡不懂?
她滑下身體,坐到一旁整理衣裳,她若無其事地又跟程以安討論小茵的病情,她牢牢地抓著男人,但是想不到程以安將她送到醫院樓下就離開了。
安撫好喻白,他趕著回家對付太太。
但是程以安不知道,他跟喻白在停車場的那一幕激情表演,被監控拍下來送到薑元英的手裡,薑元英又將這個當成見麵禮送給了陸言,就當他們重逢的禮物。
程以安回到彆墅時,天色已黑。
彆墅門口的停車坪上,陸言那輛白色賓利停得好好兒的,程以安坐在車裡望著那輛車,心情稍安,同時又後悔方才跟喻白的曖昧。
但他想,一個親吻不會怎麼樣,男人一時昏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