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峰山看到曹正海的表情不悅，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笑問道：“曹書記有何指示？”
曹正海臉上閃過一抹膩歪說道：“我哪敢有什麼指示？”
“曹書記若是有什麼安排儘管說，我解決不了的，就會向張書記和陸市長彙報。”
“還是不要彙報比較好，免得好像我是來給你們找問題的。”
曹正海說完之後，目光變得極其嚴肅。
丁峰山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也不敢亂問亂說，害怕惹怒曹正海。
曹正海其實也不好說太多，害怕把自己的身份拉低了，“你現在陪我去各個央企和國企看看，我想現場調研。”
“好的曹書記。”
丁峰山連忙答應。
曹正海沒再說話，保持嚴肅。
丁峰山帶著曹正海，首先就去了振鋁集團。
曹正海來到振鋁集團門口的時候，驚奇發現高美涵正在直播，看見高美涵，就有些心煩意亂。
高美涵也看到了曹正海，美麗的鵝蛋臉上瞬間布滿笑容，尤其是一雙杏眼中，更是充滿盈盈笑意，帶著萬千柔情。
隻不過，這一切看在曹正海眼中，卻像是有種見了鬼的感覺，格外緊張不安。
高美涵沒上前去打擾曹正海，隻是繼續專注直播，可她卻對直播間說道：“謝謝各位粉絲今天的熱情，我的500萬粉絲，竟然同時在線50萬……”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不過卻正好可以讓曹正海聽見。
曹正海感覺就像有無數的利劍朝著他射了過來，這讓他腦袋嗡嗡直響——
自己如果真和高美涵徹底斷絕關係，一旦高美涵要是對外說出去，恐怕瞬間就可以傳遍全網。
這可怎麼辦？
曹正海是真害怕，緊張了，有些不敢麵對高美涵。
如此一來，讓他調研的心情都變得更差。
目光看向振鋁集團，發現圍牆倒了很多處，工廠裡麵也是大門敞開，裡麵的設備都沒了，曹正海就像是抓到了把柄，“丁市長，振鋁集團現在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裡麵的東西呢？”
丁峰山也是剛剛負責這項工作，還根本就不知道。
突然被質問，臉上表情也是有些微微慌亂，“曹書記，陸市長今天剛剛部署這個任務，我還沒有進行調查，具體不清楚。”
“現在東西都沒了，儼然就是一個空殼，你們竟然都不知道？”曹正海故意聲音非常嚴肅，透著濃烈不滿。
丁峰山也是有些無奈，隻能是硬著頭皮點頭，可臉上又都是不安。
曹正海看著另一邊興高采烈直播的高美涵，就像是在對他在炫耀，這更是讓他心情浮躁，就對丁峰山說道：“馬上給陸市長打電話，讓他來現場查看。”
“好的。”
丁峰山也知道自己決定不了，就走到旁邊撥通了陸羽電話。
“丁市長有什麼困難嗎？”
“曹書記來振鋁集團調研，發現振鋁集團裡麵的很多設備都沒了，現在很憤怒，想讓你到現場看看。”
陸羽也是很震驚，就眉頭挑了兩下說道：“你等我！我馬上就來。”
“好的。”
陸羽掛斷電話，立即趕來。
十幾分鐘後，他來到現場，看到振鋁集團圍牆倒閉，裡麵的設備都沒了，也是有些震撼。
曹正海看出陸羽同樣不知道原因，想要故意給陸羽出難題，就冷冷的說道：“陸市長，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又該如何解釋？”
陸羽麵色嚴肅的環顧了一圈，“我還真不知道會是這樣情況。”
“我一直覺得陸市長工作很細心，對於這一切應該清清楚楚，沒想到你都不知道？”
曹正海故意捧陸羽，準備狠狠的嘲諷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