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自己起來。
“屋裡冷,彆亂動。”趙軒按住被角,將她嚴嚴實實裹住,俯身抱了起來。
抱完就後悔了,不該這麼唐突……
隻是,卻沒舍得放手。
少女的身體嬌小柔軟,散著淡淡的馨香,趙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接觸。
太皇太後不想讓他過早生出子嗣,不僅沒安排人教導,還把他身邊服侍的人全都換成了又老又醜的。
直到現在,趙軒還沒真正接觸過女子。
他緊了緊手臂,硬著頭皮往床邊走,姿勢非常奇怪,像抱麻袋似的。
秦盈盈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抱。
趙軒肩膀很寬,身形高大,介於少年與男人之間,青澀卻有力量。偎在他硬實的胸膛,溫熱又陌生的氣息撲麵而來。
秦盈盈控製不住地紅了臉。
一邊臉紅一邊在心裡罵自己:禽獸啊,這可是你兒子,親生的!
醫官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奇怪的氣氛。
“太妃娘娘脈象平和有力,可見平日身體十分康健,倒不像這般年齡該有的……”
趙軒輕咳一聲,打斷他的話,“說重點。”
醫官沒想到馬屁會拍在馬腿上,笑臉一僵,忙道:“如今隻是偶感風寒,用藥調理一二便好。”
趙軒點點頭,讓寶兒跟著醫官去拿藥。
殿內隻剩下他和秦盈盈。
趙軒親自擰了熱帕子,給秦盈盈擦臉敷額頭。他頭一回伺候人,動作有些笨拙,卻十分用心。
這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易容藥的效力漸漸消退,秦盈盈的臉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這是趙軒第一次看到。
然而,知不知道是一回事,生不生氣是另一回事。事實證明,趙軒很生氣,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股火氣從何而來。
聖端宮內,崔嬤嬤足足派了六個心腹太監在殿門口守著,她一個人在裡麵看著秦盈盈。
看到趙軒怒氣衝衝地過來,太監們嚇得跪到地上,有人大著膽子喊了聲:“官家駕到!”
趙軒冷哼一聲,一腳踢開殿門。
許湖特意記下了喊話之人的長相,默默地給他點了個蠟。
殿內,崔嬤嬤看到趙軒進門,臉上不僅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十分自得,“陛下放心,老奴一直在這裡守著,沒讓任何人進來。”
趙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強忍著沒有抬腳踹過去。他越過崔嬤嬤,頭也不回地說:“讓她出去,喚寶兒進來。”
許湖當即抓住發愣的崔嬤嬤,強硬地拉了出去。不用許湖叫,寶兒就急吼吼地跑了進來。
趙軒大步走到榻邊,看著秦盈盈蒼白的臉,心往下一沉。
秦盈盈剛好醒了過來,看到趙軒的臉色,扯開一抹虛弱的笑,“這是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趙軒抬起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貼到了她額上,“哪裡難受?”
“頭暈,骨頭疼……”秦盈盈扭著身子,蹭了蹭他微涼的手,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
趙軒指尖一顫,努力保持淡定,“彆怕,醫官稍後就到。”
秦盈盈忍不住笑起來,“我不怕。”說完又加了句,“孩子都生了仨,這點小病小痛算什麼。”
趙軒嘴角一抽,哭笑不得。
寶兒是真哭了,“陛下,讓奴婢把太妃娘娘扶到床上去吧,肯定是窗邊太冷,才害娘娘生了病,都是奴婢的錯……”
秦盈盈笑笑:“傻丫頭,快彆哭了,是我自己貪涼,怪不著你。”
說著,就要自己起來。
“屋裡冷,彆亂動。”趙軒按住被角,將她嚴嚴實實裹住,俯身抱了起來。
抱完就後悔了,不該這麼唐突……
隻是,卻沒舍得放手。
少女的身體嬌小柔軟,散著淡淡的馨香,趙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接觸。
太皇太後不想讓他過早生出子嗣,不僅沒安排人教導,還把他身邊服侍的人全都換成了又老又醜的。
直到現在,趙軒還沒真正接觸過女子。
他緊了緊手臂,硬著頭皮往床邊走,姿勢非常奇怪,像抱麻袋似的。
秦盈盈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抱。
趙軒肩膀很寬,身形高大,介於少年與男人之間,青澀卻有力量。偎在他硬實的胸膛,溫熱又陌生的氣息撲麵而來。
秦盈盈控製不住地紅了臉。
一邊臉紅一邊在心裡罵自己:禽獸啊,這可是你兒子,親生的!
醫官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奇怪的氣氛。
“太妃娘娘脈象平和有力,可見平日身體十分康健,倒不像這般年齡該有的……”
趙軒輕咳一聲,打斷他的話,“說重點。”
醫官沒想到馬屁會拍在馬腿上,笑臉一僵,忙道:“如今隻是偶感風寒,用藥調理一二便好。”
趙軒點點頭,讓寶兒跟著醫官去拿藥。
殿內隻剩下他和秦盈盈。
趙軒親自擰了熱帕子,給秦盈盈擦臉敷額頭。他頭一回伺候人,動作有些笨拙,卻十分用心。
這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易容藥的效力漸漸消退,秦盈盈的臉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這是趙軒第一次看到
趙軒想起了許湖轉述的那些話。
宮道上,這個慣愛演戲的小村姑難得露出真性情,麵對向太後據理力爭,字字句句都在維護他。
都說帝王之術,最忌心軟。
趙軒還是忍不住生出一股衝動,問:“你想離開嗎?”
秦盈盈奇怪地看著他,“離開皇宮嗎?離開之後做什麼?”
“做什麼都好,養馬,種地,或者……”嫁人生子。
隻要你想,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