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無奈道:“就算他想迷惑,也得我願意才成。”
“那些女人長得可漂亮了,你能把持住?”
趙軒瞪眼,仿佛受到了侮辱,“我是個人,不是畜生。”
秦盈盈嘖嘖兩聲,還是不大相信。
她從身上摸了摸,掏出慧緣大師給的念珠,不由分說地套在趙軒腕上,“大師說了,佛法無邊,戴著這個也能靜靜心。”
趙軒目光微詫,“送我的?”
“嗯,生辰禮物,喜歡不?”
趙軒垂下眼,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隻是把衣袖放下來,將念珠嚴嚴遮住,仿佛給彆人看上一眼都舍不得。
秦盈盈又嘮嘮叨叨地囑咐了好一通,這才走了,走到殿門口碰到許湖,剛好把另一串紫檀珠給他。
許湖雙手捧著,謝了又謝。
殿內隻剩下趙軒與高世則。
高世則道:“陛下,臣以為此事有異。那梁逋本不在使臣名單中,為何竟與仁多保齊一道來了?”
趙軒點點頭,“確實不簡單,仁多主和,梁逋主戰,這二人湊到一起,怕是要在我大昭攪起一場風雨。”
趙軒猜得沒錯,梁逋確實來者不善。
街上搞得那一出是他特意安排的,他的本意是把事情鬨大,鬨得一發不可收拾,借故挑起兩國爭端。
如果不是秦盈盈在場,那對母子必會被他的手下打死。這還不算完,還得死幾個城防官,死幾個夏國人,甚至引發暴.亂。
萬幸,高世則及時出手,才沒讓他的陰謀得逞。
梁逋進了使館,氣得一腳踢翻桌案。
本以為此計萬無一失,做夢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
一擊不成,再想下手就難了。不僅大昭會有所防備,就連同為使臣的仁多保齊都要處處提防他。
“看來,隻能在大昭的國宴上找機會了。”梁逋舔了舔嘴角,眼前閃過秦盈盈那張臉,露出一個瘮人的笑。
秦盈盈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
此時,她正急得裡走外轉,轉得寶兒頭都暈了,“娘娘,您在擔憂什麼?官家不是說了嘛,不會有事。”
“我擔心的就是他!”秦盈盈壓低聲音,“你沒聽福寧宮
這才拉下臉來說:“以老奴之見,那夏使也是要臉麵的,必不會直剌剌地往官家宮裡塞人,唯一的法子就是在萬壽宴上獻舞,借機博得官家歡心。”
秦盈盈一拍手,“你說得沒錯!要想讓官家不被迷惑,就得……”
“就得把那些夏國舞姬的風頭壓過去!”寶兒興奮道,“唉呀,嬤嬤可真厲害!”
寶兒抱著崔嬤嬤,高興地晃。
“放、放手!不知道自己多大力氣嗎,死妮子,要被你晃
死了!”崔嬤嬤拍打著寶兒,一臉氣悶。
寶兒哈哈大笑,不肯放手。
崔嬤嬤臉上滿是嫌棄,心裡卻五味雜陳。
這是今天第二次她產生這種無法控製的情緒,第一次是秦盈盈把那串紫檀念珠塞到她手裡的時候。
秦盈盈說,是送,不是賞。
距離萬壽節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
短短的幾天內,秦盈盈須得編出一個節目,一個足夠奪人眼球,足以壓倒夏國舞姬的節目。
不得不說,這很難。
那些舞姬個個都是夏人精心挑選出來的,容貌身段皆為優中之優。為了這次任務,她們肯定準備了很久,隻等萬壽宴上驚豔出場。
秦盈盈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什麼節目能搶了她們的風頭。
不然,弄一場萬壽節聯歡會?
一口氣上他十幾二十個節目,語言類、歌舞類、雜技類、流量類輪番上演,就算不能以質取勝,還能在數量上占點優勢。
怎麼說也是看過二十幾年春節聯歡晚會的人啊,還親自指導過三年小蓮花幼兒園元旦聯歡會!
等等!
幼兒園聯歡會……
秦盈盈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主意。
就在她風風火火編排節目的時候,趙軒正端坐在福寧宮,歡喜而又含蓄地摩挲著腕上的紫檀念珠。
是小村姑專門為他求的。
也是她親手給他戴上的。
說不上為什麼,就是很高興。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許湖端著補湯進屋。
“又是聖端宮送來的……”話說到一半,趙軒表情突然一變,直愣愣看向許湖的手腕。
許湖端著漆盤,衣袖滑下一截,露出腕上的紫檀念珠。
為了表達對秦盈盈的感激,許湖毫不吝嗇溢美之詞:“是太妃娘娘送的。娘娘可真是個周全的主子,不僅賞了隨行的高侍衛和寶兒,還給老奴和崔嬤嬤也帶了一串。想那崔嬤嬤當初還得罪過她,太妃娘娘真是寬宏大量。”
滔滔不絕的好話傳到趙軒耳朵裡,越聽臉越黑,“你們都有?你們四個都有?!”
“啊……”
許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兒,以為他是因為沒收到禮物而生氣,連忙勸道:“陛下千萬彆惱,不過是一串紫檀珠,娘娘想必是覺得配不上陛下,哪舍得讓您跟奴才們戴一樣的?定然會給您特意準備。”
殊不知,這話適得其反。
死了!”崔嬤嬤拍打著寶兒,一臉氣悶。
寶兒哈哈大笑,不肯放手。
崔嬤嬤臉上滿是嫌棄,心裡卻五味雜陳。
這是今天第二次她產生這種無法控製的情緒,第一次是秦盈盈把那串紫檀念珠塞到她手裡的時候。
秦盈盈說,是送,不是賞。
距離萬壽節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
短短的幾天內,秦盈盈須得編出一個節目,一個足夠奪人眼球,足以壓倒夏國舞姬的節目。
不得不說,這很難。
那些舞姬個個都是夏人精心挑選出來的,容貌身段皆為優中之優。為了這次任務,她們肯定準備了很久,隻等萬壽宴上驚豔出場。
秦盈盈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什麼節目能搶了她們的風頭。
不然,弄一場萬壽節聯歡會?
一口氣上他十幾二十個節目,語言類、歌舞類、雜技類、流量類輪番上演,就算不能以質取勝,還能在數量上占點優勢。
怎麼說也是看過二十幾年春節聯歡晚會的人啊,還親自指導過三年小蓮花幼兒園元旦聯歡會!
等等!
幼兒園聯歡會……
秦盈盈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主意。
就在她風風火火編排節目的時候,趙軒正端坐在福寧宮,歡喜而又含蓄地摩挲著腕上的紫檀念珠。
是小村姑專門為他求的。
也是她親手給他戴上的。
說不上為什麼,就是很高興。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許湖端著補湯進屋。
“又是聖端宮送來的……”話說到一半,趙軒表情突然一變,直愣愣看向許湖的手腕。
許湖端著漆盤,衣袖滑下一截,露出腕上的紫檀念珠。
為了表達對秦盈盈的感激,許湖毫不吝嗇溢美之詞:“是太妃娘娘送的。娘娘可真是個周全的主子,不僅賞了隨行的高侍衛和寶兒,還給老奴和崔嬤嬤也帶了一串。想那崔嬤嬤當初還得罪過她,太妃娘娘真是寬宏大量。”
滔滔不絕的好話傳到趙軒耳朵裡,越聽臉越黑,“你們都有?你們四個都有?!”
“啊……”
許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兒,以為他是因為沒收到禮物而生氣,連忙勸道:“陛下千萬彆惱,不過是一串紫檀珠,娘娘想必是覺得配不上陛下,哪舍得讓您跟奴才們戴一樣的?定然會給您特意準備。”
殊不知,這話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