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不成是羽丹蝶?”
林浩羽嘿嘿奸笑幾聲,躍躍欲試地搓了搓手,從縫隙當中伸過手去,故意挑動了幾下。
“啪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在都是大包小包的上車時間倒是掀不起什麼波瀾。
林浩羽微微一怔,隨即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麵色有些僵硬地諂笑著收回被打的發紅的手。
“唐糖罐?”
林浩羽尷尬一笑,看著突然起身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的糖罐,頓時一陣無語。
這就尷尬了,居然撩錯了人,而且居然還是這位四大世家之一的唐家的大小姐!
“還以為是羽丹蝶那個可愛的妹子,沒想到居然是糖罐這個女漢子。”
林浩羽一臉淡定地回望著對方,臉上波瀾不驚地眨了眨眼,心中默默思考自己該如何化解尷尬。
糖罐冷漠地瞥了一眼林浩羽,皮笑肉不笑地道:
“喲,原來羽哥坐在我的前麵啊,我還以為是老王那個流氓又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來吃飽了撐的找打了。”
也就是說,要是自己剛才沒有縮回手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被糖罐一個反手給卸成脫臼——而且還是像王士傑那樣,從此在眾人麵前的形象永遠不得翻身。
聽著,林浩羽隻覺得一陣刺骨的寒風猛然吹過脊梁骨,引得他頓時渾身一顫,賠笑著道:
“糖罐,你這還不了解我麼?我這麼好的人,除非是有正事,要不然是不會找你的”
“正事?撩妹,算不算正事呢?”
糖罐麵帶微笑,卻看得林浩羽頓時心中大駭,一陣顫抖地乾咳幾聲,立馬坐了下來。
糖罐繼續不屈不撓,冷哼一聲,微微眯起眼睛,冷漠道:
“羽哥,要不是看在你對我們來說是偶像人物的話,我真想直接一腳給你踹到王士傑那一排去。”
王士傑坐在第一排,而林浩羽此刻所坐的位置接近於最後一排了。
渾身發抖,林浩羽一臉正色地說道:
“那啥我剛剛又仔細想了想,馬上就要開車了糖罐,這麼做很危險,這正事還是下車再說吧。”
下車?
糖罐頓時輕蔑地嗤笑幾聲,拎起自己的手提包,一屁股便走出走廊坐到了林浩羽的身邊,一臉冷漠地盯著他。
“哼!”
冷哼一聲,糖罐卻絲毫沒有要移開視線的意思,繼續死盯林浩羽,道:
“羽哥,剛才那樣不安全,那這樣是不是就安全多了??”
林浩羽傻笑一陣,心中一陣臥槽,這糖罐難不成是準備要在車上將自己教訓成植物人?
微微眯眼,林浩羽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這才賠笑著尷尬看著身旁的糖罐,道:
“安全,當然安全了。”
雖然車是不會摔死他倆了,但是有可能在被摔死之前,他會先被弄成脫臼,再被五花大綁,然後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一天之後,車輛迅速地來到了魯東境內,距離魔都也隻有不到一半的路程了。
“糖罐,咱商量一下,要不您坐裡麵,我坐外麵,行不?”
林浩羽撐著一張苦瓜臉,苦笑幾聲,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右臂,一臉委屈地說道。
“您右手都掐成假肢了,要不您看看左手也掐兩下?”
作為強迫症晚期患者的林浩羽看著不對稱的兩隻手,表示心裡很不爽。
這一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脫臼?不可能的!
按照糖罐的原話來講,那就是“脫臼這麼輕鬆的事情太便宜你了,至少也得先骨折再脫臼”。
林浩羽嗬嗬一笑,生無可戀地朝著麵前黑灰色的皮質座椅後背看去,雙目無神:
“糖罐,我似乎沒犯什麼大錯吧?”
除了伸手抖了幾下之外,他甚至連糖罐的身體都沒有碰到,更彆說犯什麼錯了。
糖罐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道:
“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
林浩羽:
無奈之下,林浩羽隻好仰天長歎一口氣。
原本還以為自己身邊的奇葩也就王士傑之類的兩三個,現在看起來,不僅僅王士傑,還有糖罐,說不定連羽丹蝶都是奇葩。
一場鬨劇很快便以糖罐睡著而結束了,林浩羽也終於得以喘了口氣,等著醒來被繼續虐待
王士傑則是上了車就一直再睡,根本不分日夜,估計是前一天晚上忙著準備《sky man》節目策劃熬夜了。
羽丹蝶等人倒是沒有那麼無趣,在車上特地開辟了一小塊區域進行聲音錄製和背誦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