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俊臉,冷到結冰!
喬予依舊不顧死活的說:“帥哥,這我就不得不批評你一下了,你既然想跟姐回家,還擺出那張臭臉,你現在的臉,比我家冰箱溫度還低……敬業點,笑一笑。”
她朝他咧出一個假笑,示意他也笑。
結果,男人的臉色更陰沉了!
喬予無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她盯著男人那張臉,上手摸了摸,不由得歎息:“啊……這臉,真是天菜中的天菜,當然,也是姐的菜!雖然你臉臭,但架不住你帥啊!來,跟姐回家……”
她拉著男人的領帶,把他拉的更近一些。
“喬、予!”
薄寒時咬牙,整張臉都黑了。
喬予酒品不咋地,喝醉了,就發瘋。
眼下,她怕誰?
她連薄寒時都認不出,還會怕他?
笑話。
她拍拍他的俊臉,教育道:“又凶?你挺橫哈!都做少爺了,脾氣還這麼大?長得帥了不起哦?給你慣的。”
她扯他領帶。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
喬予跌進他胸膛裡。
四目對視了幾秒——
喬予忽然笑嗬嗬:“搞半天,鴨也享受主動權啊。”
“喬、予……”
男人正要冷斥。
柔軟唇瓣,忽然貼上他的薄唇。
喬予昏昏沉沉的,很快,倒在他懷裡。
她閉著眼嘟囔道:“姐有錢……上酒……”
“……”
薄寒時垂眸看著她,輕歎一聲。
終是將她抱上了車。
他把她送回了家。
剛把她抱到床上,他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禦景園的座機號碼。
一接起,就聽到相思問:“爸爸,媽媽怎麼樣了?”
“她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家了。”
“哦,好吧,媽媽沒事吧?”
薄寒時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臉上雖然很紅,但沒有起疹子,應該是吃過抗敏藥才去喝的酒。
“她沒事。”
掛斷電話後,薄寒時準備離開。
他去酒吧接她,把她送回家,就已經仁至義儘了。
他剛要走,喬予就抓住了他的西褲。
“薄寒時……彆走……”
她快死了,想貪心的讓他陪陪她,哪怕是片刻,也好。
男人頓住。
他背對著她,站在那兒,情緒複雜。
在他的世界裡,是沒有“猶豫”兩個字眼的。
可在喬予身上,他反複猶豫,反複糾結,變得不像他自己。
感情這件事,野蠻到不行。
就像現在,他想選擇離開,可最終,卻坐在了床邊。
好像命運沒有給過他選擇的機會。
或許在很早之前,一種叫命中注定的東西,就替他們選擇了一條更難走的路。
喬予醉了,半昏半醒。
似乎是夢到了一些不堪的回憶。
她眼角濕紅的厲害,緊緊握著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