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封閉的後座空間裡,兩人的氣息曖昧交融,濕紅的水眸就那樣無聲的注視著他,喬予大氣都不敢出。
她濕漉漉的眼神裡,寫滿了求救,抓著薄寒時襯衫的手,也在發抖。
直到,葉承澤那兩個保鏢被江嶼川打發走。
喬予下意識鬆了口氣。
忽然,她整個人被重重的摔在真皮座椅上!
這一次,她在下,薄寒時在上。
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眼神逼仄淩厲:“利用我躲開葉承澤,喬予,你知道利用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這樣危險的薄寒時,喬予是陌生的。
她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可車內空間狹小,後座的空間讓她逃無可逃。
薄寒時的身子,傾覆下來。
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靠近她……
喬予因為中了藥,呼吸很熱,胸口弧度起伏的厲害,那被撕壞的連衣裙在剛才一番折騰裡,已經形同虛設的掛在身上。
車內光線昏暗,路燈的暖橙色光芒滑進車窗,明明滅滅,隱隱綽綽。
黑白身影交疊在一起,幾乎融成一體。
入目,滿是香肌玉骨。
一片旖旎之色。
她雙手抵在男人胸膛,眼角紅的厲害,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薄寒時,彆在這裡,求你。”
哪怕是去酒店,也比在這裡好。
江嶼川還在前麵開車。
她不想在熟人麵前,丟儘最後一點臉麵。
可薄寒時卻冷血的笑了。
男人長指捏著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鬢,用最溫柔的口吻,說著最諷刺的話:“予予,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現在,又裝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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