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拿了一隻垃圾桶過來問:“喬小姐,這衣服是扔錯地方了,還是真不要了?我看著好像挺新的,我怕你是扔錯了就來問問你。”
這衣服不是她昨晚穿的那套嗎?
她很確定她丟進了臟衣簍裡,而不是垃圾桶裡。
在潿洲島上,他就扔了她好幾件衣服,她不明白他這是什麼癖好。
她的衣服雖然不算貴,但她回帝都的時候,就沒帶幾件衣服,這下,已經快被他給丟完了。
還有最後十天,她穿什麼?
這幾天,薄寒時破天荒的在家裡辦公。
喬予看了眼樓上,直接去了書房找他,“薄寒時,昨晚我穿的那套衣服是你扔的嗎?”
她忽然闖進來問這件事,薄寒時微微一頓。
他淡淡回了句:“幾件衣服而已,下午我陪你去買。”
喬予疑惑的很,“為什麼扔我衣服?”
“昨晚那套,沾到謝鈞的白大褂了,白大褂上病菌最多,我有潔癖。”
喬予被他這解釋弄的哭笑不得,“昨晚謝鈞抱了我一下,我身上也沾了病菌,你怎麼不把我也給扔了?”
“衣服丟了還能買,但把你扔了,這世上找不出第二個喬予來。”
他語氣輕淡,卻
又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這回答,讓人無fuck說。
他起身,垂眸看著她,“下午我陪你去買衣服?”
“你不是在工作?我其實可以約南初一起去買衣服。”
而且,薄寒時這種直男,會有耐心逛街?
她怎麼什麼都要找南初?
薄寒時眼底沉了沉,輕哼道:“國內要是允許同性結婚,你就是她和陸之律婚姻裡的殺手鐧。”
“……”
他胡說什麼呢?
她和南初又不是拉拉!
……
青城,樂水鎮上。
外麵的天陰沉沉的,像要下雨了。
趙春華把早上剛洗乾淨的衣服掛在了屋內陽台上,她看了一眼在客廳念英語的女兒,不免疑惑。
“茵茵啊,你這次回來,在家待幾天?是調休嗎?”
她回來的點,也不是節假日。
沈茵點頭,“嗯,媽,你不是一直叫我回來工作,我最近在備考。”
“備考?考什麼?”
“考公啊,考上的話,我以後就在縣裡工作,你不是老抱怨我回家少嗎?我留在縣裡,以後你就能天天看見我了。”
自從父親胃癌過世後,家裡就剩下趙春華和沈茵了,之前沈茵在帝都上學,畢業後,就一直留在了帝都工作。
她之前也就是節假日才會回來,回來也就是待個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帝都上班去了。
這次破天荒的回來,還說要留在縣裡工作,趙春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茵茵,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