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隻眸光深深地看著她,許久都沒應聲。
她哽咽著又說了一次:“我不想去R國,也不想分手。”
一字一句,說的堅定,又極為艱難。
喬予一向是克製含蓄的。
她說這話時,隱忍的眼淚,在泛紅的眼眶裡打轉。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薄寒時,她不會放下尊嚴,用這種近乎懇求的方式,讓他允許自己留在他身邊。
可在她鼓起莫大的勇氣說出這些時,回應她的,是薄寒時長長的沉默。
喬予勾唇嘲弄的笑了:“我這樣是不是挺沒出息的?”
自尊告訴她:喬予,不可以。
理智更是在告訴她:喬予,彆糾纏,這個男人甚至不願意跟你結婚,算了吧,彆再委屈自己。
可內心卻不停地飄出一道輕輕地又不容忽視的聲音說——
喬予,他是薄寒時啊,你念念不舍了整整七年的人,他就在你眼前,主動一點,再主動一點,也許就能抓住他了?
她不確定。
可身體卻比大腦更先挽留。
薄寒時就那樣沉默的看著她,猩紅的眼底壓抑著一抹心軟,那抹不易察覺的溫柔,更是瘋狂暗湧,克製到了極點。
喬予看起來,破碎又脆弱。
薄寒時麵色平靜疏冷,可心裡,卻早已對她潰提。
他控製不住的心軟,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的心軟。
他張了張薄唇,想要說“不好”,想要拒絕她。
可喬予像是豁出去一樣,纖白的雙手捧住他的臉,紅唇堵住了他的回答。
唇舌交纏。
這種手段挺爛的,也並不新鮮。
薄寒時定力一向很好,但往他懷裡鑽的這個人是喬予,所以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喬予隻要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已經不費吹灰之力的讓他妥協,再妥協。
她吻的有些急,幾乎是跌進他懷裡。
薄寒時下意識抬手扶住了她纖薄的腰背,生怕她磕到背後的櫃子。
吻落在他薄唇上,下巴上,喉結上。
他不回應,卻也沒舍得推開,隻任由她在懷裡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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