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刻怔忪之後,喬予也不裝了,直接攤牌:“你不是去集團了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薄寒時站在那兒,眉眼冷峻沉鬱,那雙黑眸似有穿透人心的洞察力。
他淡笑了下:“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予予,你怎麼又回來了?”
喬予並不心虛,而是坦白道:“我有東西落在你書房,回來找東西。”
“什麼東西?”
“我的玉佩。”
薄寒時從大衣口袋裡,摸出一個透明塑封袋,抬手舉起,“是這個嗎?”
那塊玻璃種的紫翡翠玉觀音,赫然呈現在喬予眼前。
喬予眸光一滯。
她認得這塊玉佩,之前嚴老和她談及身世的時候,有跟她提到過這塊玉佩,但她被嚴家的仇家抱走時,才剛出生,掛在她脖子上這塊玉佩,早就不翼而飛。
她和嚴老便也沒有深究,隻以為,是在抱走的路途中,丟了,或者是被彆人搶走了。
可現在那塊玉佩,竟然在薄寒時手裡。
那團迷霧,似要撥開。
可喬予心臟惴惴不安:“這塊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裡?”
薄寒時走到她麵前,握過她的手腕,將這塊玉佩放到她掌心裡,“之前這塊玉佩被護工不小心摔碎了,我拿去修複了,修複師儘了全力也隻能修複成這樣,今天才剛拿回來。”
“不過現在,物歸原主。”
喬予盯著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薄寒時眼底隱隱無奈,失笑道:“予予,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什麼意思?”
他喉結滑動了幾下,看她的目光裡壓抑而隱忍,“如果沒有這塊玉佩,年後我們就可以順利領證,但現在,我似乎沒什麼資格再去跟嚴老提親。”
“我不清楚葉清禾在其中究竟充當著怎樣一環,我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是,予予,你還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