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說起我們在拍賣會上的事情,直接將我和南初鎖定成了偷胸針的嫌疑人,讓我和南初進行自證。葉小姐這構不構成汙蔑?”
葉雪初為難道:“我隻是想找到那枚胸針,不想汙蔑任何人。要是實在找不到,那就算了,免得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趙茹珍見縫插針的挑撥:“既然你說你們沒偷,又何必怕搜身自證?你自證了,胸針不在你身上,不就洗清嫌疑了?”
喬予道:“趙二嬸此言差矣啊。搜身是很不尊重人的行為,即使真的丟失了貴重物品,那在場所有人都有嫌疑,也該警察來搜身,而不是你想搜誰的身就搜誰的身。”
陸之律也不讚同搜身,“這裡是陸家,南初是陸家的媳婦,搜南初的身,就是打陸家的臉。”
南初微怔。
沒想到,這狗男人,還有一天在葉雪初和她之間,選擇替她說話。
陸之律吩咐警衛去各個角落找胸針。
警衛找了半天,回了正廳彙報:“陸少,草坪裡都搜了,沒看見胸針的影子。”
趙茹珍立刻說:“地上沒找到,那肯定是在人身上!喬小姐既然說在場的都有嫌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侄兒,不如讓警衛對在場所有人進行搜身,這樣也不算區彆對待。”
這話一出,有些客人同意,有些客人不同意。
趙茹珍倒是個積極的,率先將自己的包和口袋翻個底朝天,以證清白。
那枚胸針價值昂貴,的確到了報案的程度。
但這畢竟是陸家,在陸家遺失貴重物品,傳出去是怎麼也不會好聽的。
陸之律發話:“在場的都是貴客,搜身實在不合適,葉小姐是在陸家丟的胸針,如果三天內實在找不回胸針,不如折算成錢,由陸家來賠償。”
葉雪初第一個不樂意,“之律,那是你以前送我的胸針,
我隻想要找回那枚胸針,賠償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要是你不想替我找,我隻能報案了。”
喬予不動聲色的挪到南初身邊,挨得極近,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摸一下你大衣口袋。”
南初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在喬予眼神示意下,俏俏摸了下口袋,臉色一變。
喬予道:“給我。”
南初搖頭,自然不能坑喬予。
喬予直接伸進了她口袋裡,摸到了那枚胸針。
葉雪初眼尖的看見她們動作,笑問:“喬小姐和南小姐在乾什麼呢?”
喬予將那枚胸針攥在手心裡,麵色鎮定如常,“沒乾什麼,閨蜜說悄悄話你也要打聽?”
“是嗎?那喬小姐手裡拿的什麼?”
喬予另一隻手忽然摸向耳垂,看向薄寒時:“老公,我的鑽石耳釘也丟了。”
薄寒時一愣:“?你叫我什麼?”
喬予耳根微紅,頭皮發麻得很,卻還是又喊一次:“老公,我說我鑽石耳釘丟了,能不能也一起找找?反正要搜身了,不如一起搜搜?”
趙茹珍看出來有人想趁機亂來,便說:“你那鑽石耳釘能值多少錢,還能比四千萬更貴?”
“葉小姐說,那枚胸針意義非凡,不是因為有多貴重,而是因為那是彆人送的。我這鑽石耳釘,也就百來萬,但是,是我先生送的。葉小姐連前任送的禮物都能找,我豈有不找的道理?”
薄寒時唇角不自覺勾了勾:“誰家小偷,可真夠大膽的,一偷偷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