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問問喬予,為什麼會那麼喜歡老薄?是因為老薄普通嗎?”
“……”
他這話邏輯滿分。
南初懟不了。
喜歡一個人自然是因為喜歡這個人優秀的一麵,隻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能接受和包容這個人相對不好的那一麵。
有誰會喜歡一個人普通呢?一定是在那個人身上發現了什麼閃光點,而那個閃光點,足以蓋住他其他的不足。
車內安靜了好一會兒。
陸之律再次說:“以前你跟我要感情,我給你黑卡,給你鉑金包,既然你現在要的不是黑卡也不是鉑金包,那我把我在感情的那部分,全都給你,行嗎南初?”
他語氣很輕,輕到讓她有一絲錯覺——那語氣裡有一絲乞求和退讓。
南初坐在那兒,垂著臉,緊緊摳著雙手,心裡仿佛在地震。
她壓抑的哽聲說:“我好不容易徹底死心,你為什麼又要來挑撥我……看我掙紮你很開心嗎?”
陸之律抱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懷裡。
彼此鼻尖相觸。
他再次吻住她,啞聲說:“看你掙紮我並不開心,你掙紮的時候,我也在掙紮和考慮,到底要不要繼續糾纏下去。”
“但今晚,我忽然有了答案。”
“南初,要不要再跟我冒
一次險?我不敢百分百保證你以後在我們這段感情裡完全不受挫,畢竟跟誰談都會遇到麻煩,即使對麵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你也會和他有爭執。”
“但我能做到的是,以後我會像今晚這樣護著你。”
南初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今晚竟然一起經曆了驚心動魄的生死。
現在竟然是劫後餘生。
她看著他,腦海裡想到的是今晚他替她擋的那幾下鋼管。
鋼管掄在他腿上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她眼淚無聲的落下來:“你不怕落下殘疾嗎?”
“什麼?”陸之律沒反應過來。
南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你的腿要是因為挨那幾下鋼管廢了,你爺爺會恨死我吧?”
陸之律笑了下,“真廢了,你不負責嗎?”
彼此視線再次對上時,笑意都收了。
陸之律再一次問:“所以,要不要再跟我冒一次險?”
這話落下,車後一陣動靜。
又有車追上來了。
南初緊迫的說:“快開車甩開他們!”
陸之律卡著她的腰:“給個準話。”
南初焦灼喊話,“現在不就是在冒險!我有的選嗎!”
“……”
倒也是。
陸之律渾身不對勁,油門踩的和風火輪似的。
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個心驚肉跳,他們甩開季揚的人,終於到了一處偏僻的旅店落腳。
剛進房門。
門鎖落下的那一秒,陸之律把南初抓進了懷裡,兩人如膠似漆的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