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蹲身,捏著這家夥的膝蓋,手上用力一掰。
葉小五聽見清脆的骨頭哢嚓聲,還有克欽軍的慘叫聲。
蕭衍向來不記仇,有仇現報罷了。
接著,又是一道哢嚓聲。
兩隻膝蓋都折斷了。
讓那家夥享受了一會兒撕心裂肺的痛意。
他摸出軍工刀,按住那人腦袋,麵無表情的從頸間割開。
死透了。
一腳踹進旁邊的草叢深處去。
……
他背著葉小五進了山洞。
折騰了一晚上,四麵環敵,幾乎沒怎麼閒下來。
這妞跟著他,剛才還嚇得哭出來,現在拿著一條烤魚大快朵頤,吃的眉飛色舞,連哄都不用哄了。
挺好,夠瓷實。
蕭衍手裡轉著第二條魚在烤。
葉小五一邊吃,一邊問:“所以,你剛才回來晚了,是去叉魚了?”
蕭衍抬眸,好整以暇的直直看向她。
散漫輕嘲:“不然?又要找山洞,又要找河流,還要叉魚,還不準超時。葉小五,你想累死我?”
“……”
手裡的烤魚忽然不香了,她也不是完全沒心沒肺。
蕭衍挑眉:“怎麼不吃了,不好吃?”
剛才不是吃的挺起勁,還說比軍裝罐頭好吃。
葉小五把吃了一半的烤魚遞給他,“你體力消耗比我大,你吃吧!”
蕭衍沒拒絕,接過來就著她啃過的地方咬了一口,根本不跟她客氣。
葉小五坐在一邊,眼巴巴的盯著。
蕭衍喉間溢出一絲笑,也不逗她了,把烤魚還給她:“行了,快吃。”
本來就體力不濟,要是再不喂飽點兒,明天這妞可就廢他手裡了。
吃完烤魚和罐頭,他們身上落了雨,還是濕的。
蕭衍頭也沒抬弄著火堆,吩咐道:“脫下來。”
葉小五一愣,“不、不用。”
蕭衍懶得跟她煩,走過去就扒了她身上的防彈衣,又剝開她那件白色的長袖襯衫,拿到火邊去烘著。
她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小吊帶。
蕭衍睨她一眼:“杵那兒臉紅什麼,坐過來啊。”
又不是沒乾過。
“……”
葉小五再沒臉沒皮也是個姑娘,被他這麼直白的說,難免羞惱。
這家夥根本不懂給人留點麵子。
眼角餘光白他一眼,墨跡走過去,正要在火堆旁邊的石頭上坐下來。
蕭衍攥住她胳膊,將人一把扯腿上坐著,眉眼漫開桀驁不馴的輕笑:“蠢不蠢,讓你坐這兒。”
石頭那麼硬那麼冷,有他的腿舒服?
葉小五摔他懷裡,努唇:“我又不知道……”
“下次知道了?”
他摟著她,靠在火邊。
不知道是火光照的,還是被逗的,這妞耳朵連帶著臉蛋,越來越紅了。
蕭衍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碰上的時候,葉小五耳根紅的滴血。
她以前應該是見過很多男人的吧,是沒見過帥哥嗎,盯著他嘴唇,竟然有些不受控製的想親下去。
親就親吧,她奉行及時享樂,反正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
鬼使神差的親了上去。
她雙手按著他寬闊的肩膀,就這麼磨磨嘰嘰的隨便親著,親的蕭衍有些躁,一把推開她,眸光深邃鎖住她,眼底噙著戲謔。
“葉小五,幾個意思?”
“什麼、什麼幾個意思,想親……就親了。”
不能親?
他不是經常把她隨手抓過來,想親就親了?
親人需要理由嗎?
他上.床都不需要理由。
蕭衍的大手按住她後頸,嗓音有些啞:“誰準你這麼親的?”
她剛想說不親算了。
他已經扣著她側頸,強勢的吻上來,“主動親上來就要敬業一點。”
敷衍成那樣,也叫親人?
她一臉懵,“敬業?”
“伸舌頭。”
他盯著她微張的嘴唇,重重吻上去,吻得極為“敬業”。
骨節分明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著她。
覺得這遭緬北沒白來。
至少現在這妞一邊跑,一邊會惦記他了。
葉小五被親的氣息淩亂。
兩人抱在一起,靠在石壁邊休憩。
她很累,但累過頭了,其實沒多少睡意,睜著眼睛盯著他的臉。
長得是真他爹的帥,就是太危險了。
危險又迷人的東西,上頭快,後勁大,可是一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
她正感歎著。
腰間一緊,蕭衍翻身壓上來:“不想睡彆睡了。”
盯他半天,不親不摸不抱,光歎氣幾個意思,他長得很敗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