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
“還是這裡?”
他的手所到之處像是起火一樣。
可他盯著她的眼神,似是拷問,銳利、刻骨、野性。
最後把玩她一處敏感,危險的漫不經心。
貼在她耳畔放浪輕佻:“不說我檢查了。”
她連忙說:“都沒有……”
“我不信。”
……
不知道是怎麼從牆邊接吻,吻到床上去的。
她右手被他控住,十指相扣壓在頭頂上方,左手纏在他頸後,柔.嫩的指腹被他頸後硬到紮手的短發刺的酥麻。
就隻是接吻,貫徹全身的過電感卻強烈的要淹沒她。
生理性的眼淚被逼出來。
聽到輕微的哽咽聲。
蕭衍頓了下,看她一眼,以為她在委屈,偏不停,反而更囂張了。
要是在他床上還想著彆的男人,那她找死。
手掌掐在她腰間,平坦小腹一覽無餘,自然而然想起被她弄死的小小五……不免,更沒人性了
幾分。
溫柔和暴戾同時施加在她身上。
酣暢淋漓。
……
闊彆十一個月,在這艘郵輪重逢,是意外。
明明放手了,卻又跟她搞在一張床上,更是意外。
至死方休過後,床上的人半暈沉。
海景房的陽台門敞開著,船外微涼的海風徐徐吹進來,吹走一室的歡愉氣息。
外麵是黑夜,裡麵也沒點燈。
蕭衍套上衣服,懶散靠到一邊的雙人沙發上,曲著的長腿大喇喇的岔開而坐,點了根煙。
隔著薄薄的煙霧,視線幽沉的盯著床上的人。
真是夠沒用,隨便弄幾下就廢了,還沒那會兒待在他身邊的葉小五厲害。
葉小五生龍活虎的,跟著他能穿過地形那麼複雜的野人山。
這嚴皓月就差遠了。
果然啊,辦公室坐久了,身體虛不說,還一身的喪味,笑都不會笑一個了。
不過,剛才對他哭起來,還挺好看。
她哭什麼呢。
分開11個月,又把他當大壞蛋了是吧。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沒看時間,就坐那兒不急不躁的等著。
抽第二根煙的時候,點著了,床上的人輕咳了聲,他叼著煙起身,微彎腰,跨過陽台,去了露天甲板,反手關上了玻璃門。
沒過一會兒,嚴皓月醒了。
隔著玻璃門朝外麵一看,蕭衍鬆鬆散散的靠在甲板欄杆上,背對著她,右手夾著根冒著猩紅的煙。
點開手機一看,淩晨一點了。
她下床去了趟洗手間,好死不死竟然來例假了,沒有衛生棉。
幾秒躊躇過後,她拉開陽台的玻璃門,腦袋探出去喊他:“蕭衍,你有空嗎?”
男人想也不想就說:“沒空。”
“……”
某人肩膀塌下去,很輕地歎了聲,腦袋也縮回去了,似乎不指望他了。
蕭衍掐滅手裡的煙,看她這喪樣覺得好笑,彎腰從陽台進來:“乾什麼?”
“我來例假了,沒有衛生棉。”
郵輪上有小的便利店,二十四小時營業。
“哦,要我跑腿?”
頓了頓,他皺眉輕嗤:“你那相親對象呢?怎麼不叫他去買?”
嚴皓月僵了下,被氣笑:“你還知道我有相親對象,那你剛才怎麼睡的那麼理直氣壯。”
問完又覺得白問。
他眼裡都沒法律的,想睡就睡了,還管她有沒有其他男人?
於是又說:“你剛睡完我,給我跑個腿又怎麼了?”
“沒怎麼。”
蕭衍揚揚眉,把她放在櫃子上的手機扔過去,也不著急,就朝沙發上一坐,指揮她:“你打電話給那男的,跟他分了,分完我就去給你買。”
她問:“你怎麼知道我有相親對象?”
蕭衍冷哼:“我怎麼不知道,我不能知道,還是不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