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屬下以為這是件好事,若真是招婿,起碼不會是任何一位皇子,殿下不必擔心侯府為其他幾位殿下所用,老侯爺既然不看安王的麵子也要拒了程尚書,那不會是程武。”
老先生想到那張充滿野心的麵孔,更是篤定:“程武也絕不會做贅婿。”
如此一解析,三皇子的心火果然滅了不少,不禁嗤笑道:“皇後娘娘機關算儘,還是拚不過老侯爺,罷了,本宮既是討不到,其餘人也討不到並不算輸,平局罷了!”
老先生這才鬆了口氣,那日他並沒有跟著三皇子去山間私宅,事後才知道陸水仙招搖到了祝家大小姐麵前,還引得三皇子設計了一出,隻是那一計未成,但也沒甚損失。
倒黴的隻有那幫山賊,但二皇子知曉陸水仙的事到底是那女人太過招搖所致,還是宣武侯府暗中挑撥,他倒拿不定主意,依著老侯爺的性子,似乎乾不出後者那事。
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能保證表裡如一。
聽著幕僚一番分析,三皇子的心緒平定不少,揮手令他們下去。
老先生帶著一幫幕僚離開,就看到三皇子興衝衝地朝女眷的寢殿而去,他頓時搖頭:“三殿下最大的軟肋便是一個色字,好事壞事都要靠色紓解,難不成要靠酒色找靈感。”
他一失望,連心裡話都講出來,身邊的幾位謀士迅速左右瞻顧,慶幸四下無人。
“先生慎言,太過剛直也難免話不能入耳,咱們既是跟了三皇子,便是一條船上的蚱蜢,食色性也是人之本能,三皇子又值盛年,氣血旺盛了些。”
老先生苦笑,自然不願意再多說什麼,索性陰陽起來:“他這是邪火攻心,需要姑娘的清泉灌溉,是我自己老邁,清心寡欲,強求了,強求了!”
三皇子的確是去找灌溉,進了一名侍妾的房裡,這侍妾出身不算太低,但因為是庶女,所以入府也隻得個侍妾的名號,若是仔細瞧的話,弱風扶柳,頗有幾分祝久兒的風姿。
隻是三分相似也僅是相似,不得祝久兒本人那般招人心癢,臨時用來泄泄火氣就夠。
三皇子一進房裡來,就打發走宮人,不等侍妾說話就扯開她的衣衫,摟著腰帶到榻上。
對待泄火的玩意三皇子是沒有什麼憐惜的,一下比一下重,侍妾的眼淚花花都濺出來,三皇子看著這張臉,心內卻有些惋惜,可惜不是本尊!
雖說先生說的話十分在理,自己得不到,彆人也占不了便宜,但畢竟是心心念念又得不到的存在,不是朱砂痣也是白月光,如何不可惜,這麼一想,下手更沒輕沒重。
“三殿下……”侍妾咬著嘴唇低泣出聲。
三皇子心火旺盛,身上被皇帝砸的地方又在疼,一巴掌下去:“叫大聲點!”
另一頭,祝久兒狠狠地打個噴嚏,一邊的柳葉迅速給她披上披肩,此時他們正站在葡萄園裡,看著蕭天洛和林通摘葡萄。
原是蕭天洛又突發奇想,說是可以利用葡萄釀酒。
“蕭護衛的主意天馬行空,一會兒葡萄汁,一會兒葡萄酒,一出接著一出,奴婢覺得以後他與大小姐成親,日子肯定比現在有趣。”柳絮小聲地說道。
那邊有個呆傻子林通,直到現在也沒感覺到不對勁,成天跟在蕭天洛的屁股後麵樂顛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