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洛剛才就從陸水仙嘴裡聽到三皇子的名號,篤定這幫人是私下行事,不夠光明正大。
他就是故意拿這一條堵他們的嘴,見他們連搪塞都難,嗤笑道:“如今是什麼世道,什麼貓貓狗狗都能到宣武侯門第前叫喚,還不走,就報官!你們不是講律法,按律法辦!”
那陳伯有了蕭天洛這個助力,腰杆子挺得筆直,帶著一幫勞工直往前湧,揮手驅趕。
“快走,快走,連家門都報不出來,天曉得你們是乾什麼的,走走走!”
莊子上的人不少,人多勢眾,偏偏這幫人又不敢亮明身份和身法,讓他們瞧出異樣,其實也摸不清楚陸水仙是不是竄進了莊院裡,心虛之下,一步步後退。
其中一人不知道低聲說了什麼,朝祝久兒那邊望了望,一幫人默默無言地轉身離開!
那些火把在夜色中極為醒目,等慢慢遠去變成微小的紅點,陳伯才鬆了鬆心,轉身對祝久兒說道:“大晚上擾了大小姐清淨,是老奴辦事不利。”
祝久兒朝四處一看,這時候跑出來的隻有陳伯和兩個小莊頭,還有一些聞風而來的勞工,其餘人都不知在哪裡。
她心裡已經有了一杆秤,說道:“時間不早,大家先去歇著,日後再有這事也絕不妥協,我宣武侯府的地方,無論是不是侯府都不能任人隨意踏入。”
陳伯領命離去,蕭天洛和祝久兒對視一眼就有默契,新派來的人裡這位陳伯明顯是個能扛事的,反應也快,要是在處理其它事務也得力,新任莊頭非他莫屬。
“大小姐,這幫人是三皇子的人,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行事,那名花魁要護下嗎?”
蕭天洛至今還記得幾日前陸水仙高調的姿態,這才幾天,第一花魁就成了落草的鳳凰,三皇子翻臉不認人,看這架勢是要將她往死裡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祝久兒哼了一聲:“她的賣身契還在紅春樓,三皇子派人逮她是不夠名正言順,但紅春樓出麵我怎麼可能護得了,賣身契受大楚律法保障,侯府又如何護她。”
更何況陸仙兒有什麼籌碼值得侯府為她出頭?
蕭天洛秒懂,青樓在古代是合法產業,青樓的女子不僅要長得好看,身段要軟,性子要嬌,還得學歌舞琴技,想當花魁這些也不夠,詩詞歌賦樣樣都得來。
進了青樓的女人都要經受專業培訓,得請老師,得教養,這些都要花銀子,有投入就得有產出,每一個想離開青樓的妓子都得交贖銀。
青樓為了防止妓子收入過高而為自己贖身,規定她們不可以私藏財物,所有的陪客所得必須上交,裡麵的妓子也分三六九等,有些號稱不賣身,隻賣藝,那就看能不能堅守到底。
紅春樓作為大楚都城第一青樓,按理說規定嚴苛,但陸水仙身為花魁不就沒有守住,說她沒和三皇子睡過,蕭天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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