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兒思來想去,覺得蕭天洛說得有道理,有錢不賺王八蛋,反正這幫權貴不缺銀子,何況物以稀為貴,獨有性也就是一時。
侯府窮嗎?也不窮,可要養先帝留下來的私兵,花錢如流水,收支難以平衡,在都城裡其實是窮的,好在應酬不多,能省的也省了。
蕭天洛說這東西很容易製作,萬一將來被彆人發現製作方法,照葫蘆畫瓢一弄,產量大價格就低,利潤更低,不是白辛苦一回?
祝久兒一咬牙,正色道:“那就不必客氣了,隻要他們買賬就好。”
兩人達成共識,這事就交給許掌櫃去辦,許掌櫃拿到樣品後一試用,直呼天香閣有救。
他立馬發出邀請的帖子,邀請一些天香閣的忠實客人過來免費試用,定價一塊一兩銀子。
成本蕭天洛算過,一塊就賺半兩銀,彆看半兩的利潤,在刨去稅、基本成本以後可是相當高的利潤空間,而且這玩意還是消耗品,用完還得繼續買。
了結了這樁大事,距離蕭天洛和祝久兒成婚也有五六日,天香閣試水能否成功還待定。
暫時歇下來的蕭天洛總算享受了一把輕鬆時光,又和祝久兒一道去看名下的兩間酒樓。
兩間酒樓的位置不一樣,祝久兒做主先去地理位置沒那麼好的那家,坐在馬車裡,祝久兒不停地打著哈欠,不時哀怨地看著蕭天洛。
蕭天洛對她哀怨的眼神故意不理會,正撩起布簾看著外麵的情景,不就是昨天晚上弄的時候發了點狠,把她按著不讓動,好家夥,又踢又踹的,兩人就像打了一架。
祝久兒是怨念得很,嚴格來說,昨天晚上是他們倆成親以後的第二回。
之前為了弄肥皂和香皂,蕭天洛著實是累到了,所以接連幾個晚上都是挨著床板就閉眼。
直到事情確定,好家夥,這人就像打了雞血,昨天怎麼著也要來一回,這剛開葷的男人實在是可怕,一折騰就是大半宿,她現在腰酸腿軟,又沒睡好,嗬欠一個接一個。
蕭天洛看完了這附近的情景,轉頭一看,大小姐靠在馬車上正打著盹,他咬咬牙,笑了。
他一抬頭,虎口處還有個新鮮的牙印。
打不過就咬,這女人啊來回就這些招數,不過也有彆樣的情趣,比新婚夜有意思多了。
兩輛馬車正往酒樓行駛,一路上也算平安無事,馬車寬大,林通趕車,柳葉和柳絮坐在馬車前首,兩位主子坐在後麵,就在此時,馬車突然狠狠地衝出去,林通嘴裡直呼:“籲!”
一個急刹,馬車歪歪斜斜地停在一邊,蕭天洛聽到林通在罵:“娘的,怎麼回事!”
車裡幾個人被顛得腸子都要蕩出來,蕭天洛一手摟住祝久兒的腰,一邊往外看去,隻見馬車前麵趴著一個人,臉朝下,看不出來生死。
“大小姐在這待著,我去看看。”
蕭天洛立馬跳下馬車,林通也是懵了,他馬車駕得好好的,這人突然衝出來,二話不說朝他們馬車底下衝,嚇得他不輕,幸好勒馬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