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洛哈哈大笑,原來大小姐也是性情中人,看她剛才和暗衛說話時神色自然,還挺有幾分氣場,話說回來,就算裝病是假的,看著也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女人嘛。
結果剛才硬生生地搞出幾分氣場,不愧是當慣了主子的人,骨子裡就硬氣。
經過剛才那場鬨劇,兩人間的氛圍變了不少,說來也是奇怪,兩人名分有了,房也洞過了,彼此交融了不止一次,結果就是沒法真正親近起來。
蕭天洛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彆人的形婚是真形婚,就是隻有結婚是真的,不會睡在一起,更不會發生關係,可他倆不一樣,結婚是真的,發生關係也是實打實的,但就是怪。
他這麼想著,腦袋壓在雙手上,一扭頭,發現祝久兒正一雙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自己。
“大小姐看什麼呢?看我好看?”
這是拿之前祝久兒回自己的話打趣呢,祝久兒果然撇撇嘴,想要把頭扭過去,結果被蕭天洛扳住頭,不讓她動彈,她鼓起腮幫子道:“你又玩什麼妖蛾子?”
“怎麼動不動就冤枉我呢,剛才隔壁的是不是野鴛鴦咱不知道,但我們可是拜過堂、入過洞房的真夫妻,不是野的,我吧,就覺得咱倆得多熟悉熟悉,增加了解。”
躺在一張榻上談熟悉熟悉?還要怎麼熟?
祝久兒揪著衣角,一雙眼睛濕漉漉嗔怒地看他,蕭天洛歎了口氣,剛才瞧見姬月娘那婆娘的波濤洶湧都沒這對眼睛有殺傷力,怪不得男人都有憐香惜玉的心。
就看大小姐這樣,哪個男人不想護護花?
她再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就要當一回禽獸了,不過想想這裡的隔音,他更願意忍忍。
“我覺得我們很熟悉了呀,”祝久兒歎了口氣,很是無可奈何:“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還有你,就你那點背景,一張紙都寫不滿,還有什麼可了解的。”
蕭天洛心道你這秘密算大,但我的秘密也不少,你敢信眼前這人從殼子到內裡都變了?
就怕他講出來這位大小姐也隻會覺得他在放嘴炮,根本不會相信。
“一張紙都寫不滿的是背景,大小姐覺得我是個好人嗎?”蕭天洛又拋出靈魂一問。
“你若不是好人,為何在侯府後門給老人孩子施舍?”祝久兒一提,蕭天洛才想到自己的確乾過這事,幫扶弱小是上輩子就刻進骨子裡的,他乾的這樣的事還少嗎?
他曾經跳河救過人,也在天災人禍的時候救過災,後來進入特種部隊,開始承擔更高一級的任務,與敵人直接交手,還有許多隱秘的任務。
但無論何時何刻,他都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自己是為什麼而戰。
穿過來以後,他有許多迷茫的地方,一來是要重新適應這個世界,二來要重新適應身份的轉變,如今就算再熱血,也沒有揮灑的機會,隻能先解決生存問題。
誰能想到做個護衛還有潛規則,先在安王府折戟?不過說起來這命運也是難說,要不是安王府夠黑,不然他怎麼會進宣武侯府,現在誤打誤撞地成了宣武侯府的上門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