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去的柳葉聽到不對勁,折返回來,看到的便是林通摔得臉朝下,等把他扶起來一看,這人的臉色真是好差,果真是和喝了藥的大小姐差不多。
林通心裡像日了狗一樣難受,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讓這隻母大蟲看到自己這麼慘的樣子。
柳葉去扶人的時候沒想太多,等觸到的時候才發現林通沒穿上衣,她像觸電一樣挪開手,沒好氣地說道:“紮個針你就成了軟腳蝦,出息!”
說完,她快速地往外走,臨走時還順便帶上了門。
屋裡的林通低下頭,看著自己沒穿衣服的上半身,又嗷嗷起來:“小爺的清白”
這邊的動靜太大,主屋都聽到了,蕭天洛站在窗口朝那邊望了望:“林通那家夥在搞什麼鬼,叫得跟殺豬似的。”
他這話說完,祝久兒沒有吭聲,他轉過身,隻見祝久兒今日穿的衣服尤其寬鬆,外麵一層薄紗,裡麵是件素色的肚兜,
“來吧。”
蕭天洛擼起了袖子,先關上門,大步流星地過去,消好毒的銀針已經擺在那裡,祝久兒瞥他一眼,緩緩解下輕紗,雖然不是不著寸縷,祝久兒的臉先紅了。
她為了擺脫這令人窒息的曖昧感,迅速地趴下,蕭天洛鼻間一熱,誰說古代人沒有情趣,沒情趣怎麼能搞出肚兜這種玩意兒,說是兜,兜得住嗎?
尤其這一趴下,反而
蕭天洛無語望天,他狠狠地吸口氣,事實證明那老神醫說得對,他是腎火旺,但也不是說紮了針就啥欲望沒了,現在不一樣蓬勃得很?
就眼前這美景,整片美背上就隻有兩根他一挑就能開的帶子,整個背部完全呈現在眼前。
這時候腦子裡還有什麼人體穴位圖啊,什麼施針的順序啊,蕭天洛覺得自己在乾老中醫這一行上注定沒有前途,什麼眼裡隻有病人,不分男女,不分年輕老少,他辦不到。
等了半天,沒見蕭天洛有動作,祝久兒哼了一聲:“你怎麼還不開始?是不是沒底氣?”
說著,她就微微撐起身子,還沒等她撐起來就被一股力量按下去,讓她回歸原位。
“蕭天洛,你”
“彆亂動。”蕭天洛歎了口氣,她趴著都夠刺激了,還想起身,這針還要不要紮了?
拿出對付敵人一般的意誌力,蕭天洛總算是恢複了神智,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穿肚兜,近的不就有那個倭國的姬月娘,但當時看著怎麼就沒有什麼反應。
難道這男人也有雛鳥情結,第一次、第一眼看到的是誰,心理上就偏向誰?
平複氣血後,蕭天洛終於正式刺入第一次,他早瞧見大小姐把小拳頭捏緊,便把今天給林通施針的過程講了講,祝久兒聽完頓覺得這男人哪為了寬自己的心,分明是伺機捉弄。
今天林通叫得跟被殺的豬一樣,祝久兒趕忙說道:“等等,等等,你輕,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