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兒被他臊得滿臉紅,也顧不得想他手上的繭是怎麼回事,掙紮著要把手抽回來,哪掙得過蕭天洛的力氣,硬是摸上他的馬甲線,感受他蓬勃的腹肌。
“讓大小姐夜半饞是我的不對,身為你的夫君,說好要履行夫妻敦倫義務的,還能饞得大小姐半夜睡不著覺,罪過,罪過。”
祝久兒被他反將一軍,奈何多手多腳的也是自己,紅著臉說道:“你誤會了!”
管它是不是誤會,反正不能讓大小姐對自己起疑心,瞞得一時是一時,鬼曉得這些古代人的接受度怎麼樣,現在這蕭天洛是內裡外裡全換了個遍,早就不是以前的人。
祝久兒的腦瓜子其實靈敏,心裡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吧,光是嘴巴講都講了幾回,也就是沒查出來真正原因,這人就是原來的人,怎麼換的,估計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兩人鬨了一陣子,蕭天洛也沒真想把人怎麼著,嬉鬨了一陣子就把人往懷裡一帶,摟著她不讓她再琢磨他手上的繭,祝久兒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也就由著他去了。
蕭天洛把祝久兒摟在懷裡才覺得兩人的身高差剛剛好,她在他懷裡就像個兔子玩偶,軟綿綿,他大手一握剛好抓住她的腰,兩人身子貼得緊,祝久兒鼓起了腮幫子。
“你身上太硬了,我不舒服。”
這純是沒刺找刺,他是有一身的腱子肉,又不是揣著一身的鐵疙瘩,他低頭恐嚇:“再找事就彆睡了,咱們做點彆的。”
祝久兒瞬間舉旗投降,她方才抬腿就碰到不應該的地方,知道這時候自己危矣,就是鐵打的人也經不起他這樣的折騰,能歇一晚上就歇一晚上吧。
兩個主子是睡得踏實,柳葉他們仨折騰得不輕,等到兩人早上起來,院子裡堆滿了蕭天洛要的材料,林通三個人熬得眼下發青,雙腳打晃。
“姑爺,這些東西從昨個晚上到今個早上才備齊,”林通打著嗬欠道:“您看看。”
蕭天洛見狀滿意,等用完早膳,人也來了,一個個家丁打扮,完全不像昨天晚上那麼打眼,蕭天洛就領著他們乾活,上手指導,一時間忙得不可開交。
祝久兒他們在邊上看著,這流程上回都見識過了,今天隻是再熟悉熟悉,蕭天洛發令明確,每一個指示都清晰到位,儼然帶過軍的樣子。
昨天晚上被暫時壓下去的疑惑再度浮上心頭,蕭天洛身上太多解釋不清的點!
“大小姐,”柳葉從外麵進來,附在她耳邊說道:“有人送了拜帖,在門口候著。”
祝久兒打開一看,見到熟悉的名字就朝蕭天洛招招手,蕭天洛接過去一瞧,嗤笑道:“什麼玩意,先禮後兵都玩不會,現在興先兵後禮了?”
拜帖上就印著陸東成的名諱,正是昨天晚上強請他們之人。
“大小姐,那這人要見嗎?”柳葉說道:“不若然,奴婢去把人打發了,咱們侯府也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接待的。”
蕭天洛豎起大拇指,但說道:“見,我想瞧瞧是什麼貨色,大小姐以為呢?”
這話也是說到祝久兒心坎上,她頜首道:“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