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想到一條生財之道,被祝久兒說了說現在的真實情況,他被潑了一盆冷水。
都自己縫製了還有什麼搞頭,他是越想越無奈,算了,這年頭的姑娘們還沒有到思想開化的程度,在這個等級尊卑明顯的朝代,傳統觀念不可打破。
更不要說什麼人生平等,在這裡玩就得適應這裡的遊戲規則。
祝久兒說得對,不能逞一時的匹夫之勇,除非有十足的把握,比如今天的那範曾。
收拾他的確容易,但結果必定是驚動老侯爺出麵保自己,這樣一來,自己和侯府的名聲都會受損,在皇帝那裡的分數直線下降,他又不傻,能看出皇帝更崇武,對自己有些好感。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都穿到這大楚了,又不需要揚名立萬,賺點銀子,掙點前途就好,要是大小姐肚子爭氣,自己還能有個自己的娃。
再拿著賺到的銀子和侯府給自己的聘禮出府過個悠哉日子,美得很。
蕭天洛正想得入神,扭頭看到又迷迷糊糊睡過去的祝久兒,歎息一聲,就是可惜了這麼三觀契合、身體契合的漂亮媳婦。
斷了一條生財之道,蕭天洛接下來的幾天都在琢磨新菜,祝久兒歇了兩天就好轉,每天也跟著蕭天洛在膳房打轉。
聖懿公主終於抽空過來了一趟,還是大晚上的,這次為了避開蕭天洛,兩人去了那處秘密庭院,裡麵種滿花的秘密基地。
“這麼久不來,你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祝久兒拉著聖懿公主坐在園林的亭子裡,歎道:“自從你逮著了那個阿奴,就神龍見首不見尾。”
“關他什麼事?”提到那阿奴,聖懿公主就炸了毛:“那家夥現在可不比以前,罷了,不要說他,說說你和蕭天洛吧,我聽說你們整了老大?”
“談不上,”祝久兒把事情簡要地一講,就惹來聖懿公主的嗤笑:“蠢貨一個,蓮姬那個女人表麵一套、背麵一套,她和老大就是奸夫淫婦,沆瀣一氣。”
“他也不想想蓮姬有一半的倭國血統,遲早要栽。”
聖懿公主罵咧完,從懷裡取出一瓶藥:“這是我找父皇要的藥,專治外傷,上回看你身上都有淤青,找的什麼夫君,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普通淤青,一抹即消,要是嚴重外傷,七天內也可痊愈,最重要的絕不會留疤。”
聖懿公主拿出來的肯定不是普通藥品,宮中珍藏,非她也不能從皇帝手裡這麼容易的要出來,祝久兒接過藥膏,驚喜道:“還是你疼我。”
“那是當然,我可不像你那粗魯的夫君,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麵對著你這樣的國色天香,不化身惡狼的話倒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有龍陽之好。”
“噗,”祝久兒被她打趣得哭笑不得:“這傷藥我就先收好了。”
“怎麼,不用?”聖懿公主扯開她的衣領子,發現這次肌膚完美無瑕,咂舌道:“怪哉,那糙歎子居然肯放過你了?”
“聖懿啊聖懿,你少來打趣我,這幾日來了月事,已經在府裡呆了好幾日。”祝久兒輕輕說道:“他倒沒有喪心病狂至此,月事期間也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