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蕭天洛來了馬場,就被老侯爺扣在馬場,祝久兒不好破了身嬌體弱的人設,和外祖母、小舅舅一道回了莊上的院子裡。
賀懷遠和祖孫倆坐下,祝久兒才將匆忙成親的原因及最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聽到蕭天洛進府後做的種種事情,賀懷遠隻覺得像在聽說書,堪稱離奇。
他溫柔地說道:“我們久兒就是運氣好,隨手坑一個就坑來個寶貝贅婿,現在大把地賺銀子,也算是緩了侯府的急,不過,他居然舞到陛
被小舅舅當麵吐槽,一個坑字讓祝久兒紅了臉,輕聲說道:“倒也不是隨便坑的,隻是瞧他長得好看,氣勢不一般,身材又好,看著為人善良,才挑上的,不過”
“不過什麼?”賀懷遠和侯老夫人異口同聲道。
祝久兒嗔怪地跺跺腳:“不說了,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飯,沒坑到自己就好。”
賀懷遠和侯老夫人哈哈大笑,賀懷遠看著外甥女麵帶嬌羞,提著的心放了大半,本想著這贅婿若是個不安分的,他也會出手,如今看上去頗是和諧,就且看看。
“陛下令你們陪同圍獵,久兒的名聲在外,這一次過去也要多加注意,”賀懷遠知曉她停了藥,示意她伸出手,給她把脈:“不愧是杜神醫。”
“如今用紮針取代藥物,能維持外在的表象,且不傷身體,時間一到便能受孕,”祝久兒輕輕按著肚子:“若能早日為侯府延續香火,心裡又安定一些。”
提到這裡,賀懷遠說道:“你方才所說的那霧,尋常霧氣並沒有這麼大的威力,我走南闖北,倒是見過一種霧,其實名為瘴氣。”
“一般來說這種奇特的霧本在南方容易形成,但在北方一些奇特的地形下,若是滿足濕熱的條件,尤其大量降雨後,也有例外。”
“我曾查閱過相關縣誌,瘴氣林中不可目視,能致人患病,若不醫治也會暴亡,且持續的時間久,若是中間發生什麼事倒有可能,或許,那位元公子所說的霧不是普通的霧氣。”
賀懷遠歎道:“老夫人,晚輩這一年來都在北方遊走,可惜毫無線索,姐姐、姐夫與那麼多赤煉軍離奇消失,實在不可思議,若是亡,人馬皆該有屍骨,或是生”
現在是擠破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如今也算是抓到一點可能性。
直到天蒙蒙黑,一身疲憊的蕭天洛才和老侯爺歸來,他一進來,祝久兒三人就瞧見他走路姿態不太對,頗有祝久兒初夜後走道的風格,兩條腿都要並不攏了。
蕭天洛對上他們強忍著笑意的臉,尷尬得很,他也不想啊,現在都快成外八,走路真和剛破了瓜的小娘子一樣,老侯爺還在後麵背著雙手悶聲笑。
祝久兒噗嗤笑出來,老夫人也沒給蕭天洛留麵子,彆開頭在偷笑,蕭天洛挪著腿,一步一步地移到椅子前麵,小心翼翼地坐下,長長地籲出口氣:“這身體不像是我的了。”
“有天賦,無技巧,你的路還遠著呢。”老侯爺大笑著走進來:“明日就讓你拿箭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