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贅婿的身份是你們給的,我也接了,這一點無法改變,以後也是如此。”蕭天洛看著大小姐的粉腮:“咱們無論哪方麵都很契合,這是老天爺的安排。”
祝久兒也不是黃花大閨女的,瞬間聽懂他的話中話,原本就粉嫩的臉更是紅了個徹底。
“蕭天洛,不會講情話咱就省了吧……”祝久兒扶額道。
蕭天洛一時語塞,娘的,就這些話他也想了大半宿,怎麼看著效果不好?
祝久兒拿起走馬燈,看著裡麵燃燒的蠟燭,心道要不是先弄出來蠟燭,也很難做成這走馬燈,好新穎的燈啊:“這燈可以賣嗎?”
真不愧是自己的小媳婦,滿腦子都是銀子,蕭天洛打個響指道:“你大可以放心,這是我做的第一盞,之後就叫工坊的人照本宣科做了一批,已經送去雜貨鋪了。”
原來是把第一盞留給了自己,這不比他擠破頭說的情話中用,祝久兒覺得這男人的身子跟鐵打的一樣,嘴也是一樣:“以後彆表白了,聽得我彆扭。”
“反正我喜歡大小姐就對了。”蕭天洛手一攤,油嘴滑舌果然不適合他,直接一點好。
祝久兒噗嗤笑了,拎起那走馬燈仔細看起來,心裡的喜歡都溢了出來,轉頭看著這嘴巴笨得像鐵一樣的男人,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多謝夫君贈我這大楚第一盞走馬燈。”
“第一次都給你了。”蕭天洛一張嘴就是馬車在狂奔,車速超快。
他一語雙關,祝久兒聽懂了,氣哼哼道:“彼此彼此。”
“你清醒,我不清醒,我冤啊。”蕭天洛一想到兩人的初夜就腦殼仁疼,這侯府一家人是真牛,也是杜仲神醫厲害,配的藥真神。
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大男人一覺醒來貞操就沒了,上哪說理去,最崩潰的是沒印象。
蕭天洛長歎一聲:“所以,我當天晚上到底如何?”
是個男人就介懷這事,上輩子沒結婚就犧牲,生前也隻看過片,平時全靠拇指姑娘,就算是個男人也想清刻地記得第一次吧,結果好,記是記住了,啥都沒留下。
提到那晚,祝久兒心虛得不行,突然壓低了聲音道:“你不必介懷,聽聞男子第一次的初陽都是如此,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好多了。”
蕭天洛的臉先是一黑,果然純男第一次都快,但是聽到後麵他麵色微變,脫口而出:“杜神醫的藥還有這效用,三,三次?”
怪不得大小姐當天腿都發軟,看著遭了大罪一樣,敢情是這麼回事?!
蕭天洛一時間心情大好,男人的尊嚴都掉地上了,現在可算是撿回來了,他雙手背在身後,心中所有的介懷都沒了,還好,這第一夜沒有丟人。
祝久兒還真猜到他心中所思所想,有好幾次聽到他提起這一夜就委屈巴拉,原來是擔心自己的表現,她也是撇了撇嘴:“我都沒怨過你,就知道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