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為了讓你入宮,不管你與我定情,你替我冒險生下雲其,我如何不知曉你的難處,寧華公主的來曆暫不可知,但他既然知曉我看中你和你的血脈,就能得逞。”
“你我之間的事雲其一清二楚,你不用擔心他嫉恨於你,倒是你與狗皇帝所生的三皇子,好好想想如何向他解釋吧,我烏家替他攔住了寧華公主,無異於引狼入室,他該謝我才是。”
“雲其也算他的兄長,這兄長做得如何,不用我多說了吧?”
阮櫻更是語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對父子,神色也就鬆動。
烏元昌趁熱打鐵,趁她不那麼排斥之時,迅速帶她回到府裡,那所謂的烏夫人見得自家大人抱著一美婦人回來,頗是識趣地喝退眾人,親自安排兩人進了房間。
這一幕可謂荒唐,阮櫻被壓到榻上之時才驚醒過來,雙手抵在他身上:“烏元昌!”
“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自打離開大齊,離了你,我就沒有解過饞,”烏元昌雙眼血紅,單手探進好的衣衫裡,剛才在馬車上施展不開,隻是小小占了些便宜。
現在門一關,又是在他的榻上,他早就昂揚,蓄勢待發。
阮櫻隻歎自己命苦,大齊皇帝也好,烏元昌也好,她都沒有還手的餘地,如今的自己更是淒慘,身後最強大的靠山也沒有,她頓時卸掉力氣,哀楚地看向他。
烏元昌伸手蓋住她這雙會讓他心軟的眼睛,另一隻手握住綿軟,力道不輕不重。
阮櫻是經曆過人事的婦人,頃刻間就沒有招架能力,嬌聲溢出,烏元昌驟然間見到孩子的母親,自己年少時的戀人,至今仍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早就按捺不住。
烏元昌看著榻上的白皙玉體,那曼妙的蝴蝶骨,在馬車上就發現她腰身還是如少女般纖細,床幃間的熱潮猛增……
阮櫻不知道時間是如何流逝的,她如今的身子骨早不如以前,在逃亡的路上消耗太多。
所以她後麵直接是暈死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才想到自己身在烏府,而不是繡坊。
她趕忙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全換了一遍,早不是進府裡的那一套普通布衣。
烏元昌推門進來,端著托盤:“繡坊那邊我讓人去帶了話——你找到了親戚,往後就不去了,至於三皇子那邊,由你親自解釋最好。”
“你不用考慮寧華公主,她自從成親後就隻住在大楚皇帝賜給她的公主府,雲其得她召才過去,她要的隻是棲息之地,我烏家給了,餘下的她就應該識相。”
阮櫻聽得腦子發懵,這話竟是要讓她留在烏家嗎?
“我要回去。”阮櫻走下榻,卻被烏元昌攔住去路:“你呆的繡坊歸屬宣武侯府,那幫繡女在都城也是有名氣的,不難查,我已經派人給宣武侯府遞了信!”
阮櫻大駭,他的動作竟然如此快!
得知失蹤的阮櫻在烏府,祝久兒險些沒喘上來氣,而在一邊的聖懿公主看向眉頭緊鎖的元宸,對著那和驚慌失措的繡娘們說道:“原來是遇到了親戚,白讓我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