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是孕婦欸,他又能怎麼樣,這樣一想,祝久兒就不急著掙脫,還故意往腰間靠,故意磨一磨,似笑非笑道:“我現在可是要當娘親的人,你不能欺負我哦。”
嗬嗬,蕭天洛觀自己腹下衣袍顯現的山丘,不遮不掩,大喇喇地敞開。
他眼神落在祝久兒的手上,緩緩上移,又落在她粉嫩的唇上,手指碾在她的嘴角,好像是幫她拈去嘴角沾著的口脂,漫不經心地說道:“欺負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傷害孩子的前提下,聖懿公主沒有教你嗎?”
祝久兒一怔,想到自己有孕的消息還沒有告訴她,突然有種對不住她的感覺,瞥一眼那小山莊,她也不敢繼續調戲,趕緊紅著臉離開蕭天洛的懷裡,拂了拂頭發:“大事為重。”
看蕭天洛的火氣衝天,自知心虛的祝久兒趕忙羞紅著臉倒杯茶水,塞進他的手裡。
蕭天洛也是哭笑不得,她燃起來的火就準備靠一杯茶消下去嗎?
他冷著臉接過茶杯,咬牙說道:“要不是待會兒還有正事要辦,我今天可就不管不顧了。”
興許是想到上次中了秋石在馬車裡和蕭天洛辦過的事,現在身處於同樣的場景下,祝久兒還真有些發怵,直接變老實,笑得尤其溫柔:“我們可不能比陛下晚到。”
這小妮子,都知道拿皇帝壓自己了,蕭天洛笑笑,先飲下這杯涼茶,讓自己儘快平複。
後麵的馬車裡,老侯爺正檢查盒子裡的藥,這是他讓杜神醫連夜配好的,內外兼有用。
侯老夫人見狀不喜:“你就篤定咱們的孫女婿要受傷,備藥做什麼,晦氣!”
“呸,你有所不知,那是隱術,當年讓國公爺都吃過虧的隱術,時隔多年未有交手,深淺不知,昨日蕭天洛收到的那些多半是國公爺整理的,可是……”
背後說人是非到底心虛,老侯爺下意識地看看左右,意識到自己在移動的馬車中,這才說道:“國公爺當年可是沒占到便宜,他提供的東西,能用?”
侯老夫人心道也就幸好國公爺沒在此處,不然能狠揍他一通,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另一頭,蕭天洛剛剛平息好內心的躁鬱,等心徹底沉靜以後,馬車也快要駛到目的地。
前方,一個飛簷重脊的牌樓出現在眼前,上書“鬥場”兩個大字。
牌樓侍衛一身重甲,持刀巡邏,為首的那人蕭天洛覺得眼熟,對方看到他也一頜首:“蕭公子。”
“你認得我。”
“我們身為禦前侍衛,多在紫宸殿前值守,見過公子幾次。”這人生得濃眉大眼,雙眼炯炯有神,讓蕭天洛想到張飛。
“原來如此。”蕭天洛看他一身重甲,十分威風,心裡也有些動心,眼睛都亮起來。
要不是現在要端住侯府孫婿的架子,要在倭國人麵前掙臉麵,不能露出自己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蕭天洛真想直接上手摸一摸。
這可不是擺在博物館裡的殘甲或是複原版,貨真價實,原生態,真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