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楚人研究深厚,聖懿公主送來的珍藏版裡就有這兩招——試試唄。”蕭天洛長長地歎口氣:“大小姐舍得讓我受苦,一受十月?”
其實孕期說是十個月,在現代早折算出來完整的孕期是兩百八十天,二十八天就算一個孕月,十個月剛好兩百八十天。
祝久兒心裡微動,想到祖母私下和她說的話,心頭微軟,終於俯身過去:“選一。”
蕭天洛心如擂鼓,攬住她的細腰:“大小姐說話算話。”
宣武侯府的馬路一路駛過,街邊一處茶攤上,便裝的程武冷眼看著馬車駛離,神色鬱鬱。
身邊的烏雲其淡聲說道:“大人的傷養好了?”
“倒沒有那麼快,若不是春闈,本官也不想這麼早出來跑東跑西,但這關口若是出了亂子,金吾衛上下都要倒黴。”程武按了按眉心:“聽聞你母親重病?”
“正是。”烏雲其臉色不改,那母親也隻是掛名的,每年供養她的家人,她在烏家做個掛名頭的夫人,現在正主歸來,她自然要挪位置。
烏元昌如今在大楚也是有名有姓之人,和離再娶多少不好聽,亡妻再續弦,天經地義。
想到深藏在府上的母親,烏雲其勾起嘴角,母親才是最適合做這正室夫人的人選,不得不說她歸來後,烏家上下氛圍大有不同,至於自己入不入寧華公主府,根本不重要。
“烏雲其,你娶妻不久,怎麼看著沒有半點熱呼氣?”程武心中滯悶,轉移話題道。
“大人有所不知,那寧華公主本就是故意點我們烏家入門,屬下與她並無感情,不過一對門麵夫妻,她又有皇後娘娘賜的公主府,令我無召不得入內。”
“夫妻二人做到這個份上哪裡稱得上夫妻,”烏雲其想到寧華公主清冷的作派,不禁吐槽道:“新婚之夜後,我二人見不過三次。”
程武聽到這話,也不禁嗤笑道:“她算什麼公主,進了我大楚,就應該有身為大楚婦的覺悟,話說回來——你二人圓房了嗎?”
“新婚夜倒是圓了。”烏雲其的眉頭皺起,那寧華公主看著如纖竹,身子卻挺軟,可惜眉眼裡帶著冷意,兩人都心猿意馬,草草了事,白帕染了紅就當做交差。
程武挑挑眉,不敢置信道:“然後至今……”
“正是。”
“嗬,真是給她臉了。”程武拍著烏雲其的肩膀說道:“委屈你了,待本官進宮麵見皇後,替你尋個公道,這什麼無召不得入府的規矩,她也配?”
要是聖懿公主如此那是天經地義,這寧華公主又不是大楚的公主,哪有來了大楚還擺公主架子的,皇後姑姑實在是糊塗!
居然縱著這位寧華公主讓烏雲其難看,也不想想其父烏元昌在東海六鎮的影響力,對姑她姑膝下三位皇子都有好處,不及時拉攏,倒打烏家的臉?
程武覺得皇後姑姑這幾年行事越發糊塗,不複當年精明,如今正是緊要時刻,這些重臣都該好生拉攏,何況烏家也算是給陛下姑父解了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