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會長,這會兒有這麼多人願意做證,又有尚書大人為你做保,那明日就在侯府等候大駕了。”蕭天洛目的達成,扶住身邊大小姐的手:“大小姐,我們回府!”
祝久兒心中愉悅,臉上不顯,看著麵色鐵青的周尚書,意有所指:“還是尚書大人清明,範曾之事仍像昨日發生,此時若是惹出不相乾的,陛下哪能容忍。”
這番話如一記警鐘響在耳側,周尚書嘴角抽抽,拱手相送!
那左清明不屑地看著有如落水狗一般的李凡生,心頭大呼痛快,麵色不改地說道:“姐夫,且先回百香閣再說。”
這會兒圍觀者眾,周尚書鐵青著臉,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李凡生,擺出大義滅親的架勢。
“不爭氣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去!”
目送著三人進入百香閣,有識得那左清明的路人說道:“還得是正室啊,世家弟子,科舉二甲十二名,這個名次可靠前了,這位左公子才是正兒八經的小舅子。”
一甲總共才三個人,二甲就是跟著探花郎往後數,二甲十二名,就是全國的第十五名。
在三百名進士裡麵也是前百分之十的存在,李凡生呢?本就平平無奇,全靠有個好姐夫。
“這人比人氣死人,李凡生哪夠和左公子比的,這次惹出禍來,萬一宣武侯府真的告到禦前,周尚書都夠喝一壺的,這人啊,還是要守本分。”
那些被百香閣忽悠的夫人、小姐們看了這出戲,氣也出了,心思也平了。
而是百香閣的內室裡,啪啪啪啪,周尚書左右開弓,接連甩了李凡生四個耳光!
陸東成不好在這時候走人,否則以後更沒得玩,安靜地待在一側,左清明抿緊唇,不語。
李凡生脖子上還有蕭天洛留下的指印,現在又挨了這四巴掌,整個人都是懵的,他還是有些委屈的,尤其他一向愛與左清明計長短,現在當著他的麵挨姐夫的打,情何以堪。
“混賬東西,你以為自己是多聰明的主,去偷天香稅的方子?”周尚書咬牙道:“那蕭天洛是何許人,看似魯莽,心思狡猾,就連皇子在他手裡也落不得好,還有那程武!”
“你是什麼斤兩,也敢上秤?偷方子讓人耍了一道便算了,眾目睽睽下口出狂言!”
“你可知陛下是真心看中那蕭天洛,若不是他出身太低,沒有參加過科考,隨時能做朝廷大員,你呢,若沒有本官,你有何用?”周尚書毫不留情地說道:“廢物點心!”
“姐,姐夫……”
“閉嘴。”周尚書氣急攻心,看到一邊安靜站立的左清明,語氣都柔和不少:“你要多謝清明,若不是他及時通知我過來,你還要往死路上奔,還會連累本官!”
周尚書的眼皮子其實一直在跳,總覺得事情不會輕易善終,畢竟蕭天洛提的三個條件裡隻有前兩個能輕易達成,第三個卻也難,老侯爺也不是省油的燈。
“可姐夫,難道我真要辭去會長之職?”
“不然呢?”周尚書橫眉冷對道:“你莫不是以為那蕭天洛是吃素的,你主動請辭還能體現自己有格局,有認錯的誠意,若是被人按頭辭去,難看的何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