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蓮姬姑娘?”有人正竊竊私語:“母女二人不是親厚得很?”
“噓,你還不知道吧,她在宮裡不甘落後謀害大皇子妃未成被幽禁了,沒聽說大皇子宮裡最近不太平嘛,此事是皇家秘辛,不可再提了。”
蕭天洛聽得好笑,這大概是皇帝的安排,這樣一來能留得趙家顏麵,二來也替大皇子宮的異常找個鍋蓋,掩飾大皇子等人錦被花上癮之事。
祖孫二人燒了香,封了白包,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沈渡,沈渡似乎要過來,但馬上被人拉走,兩人也隻顧得上交換眼神,就匆忙離開。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蕭天洛的心裡頭不太痛快。
他今天的日子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彆,上午巡店加去國子監上課,下午去了岸蘭書院。
岸蘭書院這次有六名學子高中進士,排名且都中間靠前,可喜可賀,因為他們的緣故,蕭天洛也親眼看到了三皇子送的大禮,的確稱得上大手筆,舍得。
晚間就來這裡吊唁,都沒顧得上陪媳婦,隻是剛才碰到國公爺夫婦聊了一下,才知道向老將軍知曉孫兒心事後找過國公夫人,國公夫人與他們的反應一樣,直搖頭。
現下蕭天洛有幾分歸心似箭,顧不得理會向小將軍的千頭萬緒,和老侯爺迅速回府。
祝主兒自打在小郡主的及笄禮上公開有孕的消息後不少場合都將她排除在外。
孕婦不能去的地方尤其多,民間忌諱頗多,她也求個清靜,剛在院子裡看賬本。
蕭天洛風風火火地趕回來,讓祝久兒很是詫異,手裡的筆還沒有放下去,就吐槽道:“你身後是有鬼在追麼,如此著急?”
看著書房裡一切如常,蕭天洛才寬心,故意說道:“要是有鬼,豈不是活見鬼?”
蕭天洛見著人了,心裡舒服了,坐下來後就說把今天晚上的情景說了一下:“趙侍郎的人緣不錯,多少數得出來的人物都去吊唁了,隻是這人不是關在宗人府麼。”
“現在接回來給個暴亡的結果,欸,城會玩兒。”
蕭天洛心裡念著這安雅郡主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呢,早知道追上沈渡問個清楚了。
祝久兒聽到這母女二人的安排也是覺得背後有事,奈何信息最通達的聖懿公主沒有露麵,他們想打聽也沒有地方。
蕭天洛看著收拾整理的賬本,摸摸頭道:“大小姐辛苦,這活不必急著乾,放著我來。”
“切,你如今事多人忙,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祝久兒不屑道:“我是有孕,不是殘廢了,四肢健全,也尚未出現一孕傻三年的症狀,不信你查查賬。”
蕭天洛嬉嘻一笑,看到桌麵上放著一把銅錢,也不知道是拿來做什麼。
他順手拿起一枚,不知道怎麼想到高鐵上放硬幣的視頻,眼下沒有高鐵,他歎息一聲,把銅錢豎起來放到桌案上,還真放平了,正準備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