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葉秋和糖糖都要親上了,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緊跟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賤人,還說你們不是男女朋友,我若不來,你們是不是準備在這裡上演活春宮?”
糖糖扭頭,隻見章小茹依偎在一個青年的懷裡,帶著一大群人,連忙說道:“小茹姐,不是你想的那樣……”
“行了,不要裝了,我最煩你這種人,表麵上一副貞潔烈女,其實背地裡就是個蕩貨。”
章小茹指著葉秋對青年說道:“山哥,就是這個王八蛋打的我。”
“小子,你敢打我的女人,膽子不小啊!”青年的普通話很蹩腳,夾帶著一股濃濃的港味。
葉秋沒理會青年,目光從其他人臉上一掃而過,問道:“剛才是誰踹的門?”
青年見葉秋無視他,頓時大怒:“撲街仔,老子跟你說話,你聾了?”
葉秋依然沒理會,問道:“剛才是誰踹的門?”
“是我!”青年旁邊一個光頭男人說道,這家夥的口音也充滿了濃濃的港味。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頭上寸草不生,戴著墨鏡,顯然是個保鏢。
“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的好事?”葉秋問。
光頭男人很囂張,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那又如何?”
“如何?”
葉秋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讓人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你破壞了我的好事,那我就卸你一條腿!”葉秋說道。
聞言,光頭男子哈哈笑道:“山哥,聽到沒有,這個撲街仔說要卸我一條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青年森冷地說道:“既然他想要你的一條腿,那你就打斷他的三條腿。”
“是!”光頭男人接到命令,笑嘻嘻地向葉秋走了過去,邊走邊說:“小子,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價的,去死吧!”
光頭男人猛然一腳踢出。
這一腳,直奔葉秋的褲襠而去,歹毒之心不言而喻。
葉秋站在原地沒動,更沒有躲避,隻是笑嗬嗬地看著光頭男人。
光頭男人有點兒詫異,因為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葉秋應該會躲。
當然了,他的速度很快,他不相信葉秋能躲開。
可是,躲不開你也要做做樣子吧?
這是人在遇到危險時候的本能,然而,葉秋完全就沒有躲避的意思。
“傻比!”
光頭男人罵了一句,右腳落在葉秋的褲襠上。
下一秒,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光頭男人的右腳踢中葉秋的褲襠之後,葉秋並沒有倒地,臉上也沒有出現痛苦的神色,就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怎麼會這樣?
光頭男人愣住了。
“要不,再試試?”葉秋笑著說道。
光頭男人怒了,他認為葉秋是在譏諷他。事實上,葉秋確實在譏諷。
“找死!”
光頭男人加大了力道,又一腳踢在葉秋的褲襠上。
“砰!”
一聲悶響。
葉秋站在原地,巋然不動,臉上依然在笑。
“草,這是怎麼回事?”
光頭男人有些懵。
忽然間,他想到了自己在網上看到的一個視頻,據說有一門叫做“吊千斤”的神奇功夫,練習的時候把那玩意兒上吊著一塊磚頭,每天蹲馬步做深蹲,久而久之,可以變得硬如鐵,無懼任何攻擊,還能衝鋒陷陣勢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