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走了,可他作的那些詩卻一夜間風靡京城。
聽聞這些詩的無不驚為天人。
禮部侍郎吳清遠就是其中之一。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詩!好詩!”
“作出此等傳世佳作之人真乃曠世奇才!”
捧著謄寫的詩,吳清遠如獲珍寶,春風滿麵的回到家。
剛到家,就聽到自家夫人在哭,似在哭喪,吳清遠臉色瞬間似吃了蒼蠅屎般陰沉難看。
哭哭哭,好端端的哭什麼哭!
砰的一聲。
吳清遠怒氣衝衝一腳踹開房門:“哭喪呢?大好的心情都被你哭沒了。”
“吳清遠,你個混蛋!”
“兒子都這樣了,你不管不問,還罵我。”
“你這麼不待見咱們娘倆,明兒我就帶著兒子回娘家,再也不回來了。”
聽到夫人的話,吳清遠這才看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兒子。
“渙兒怎麼了?”
他急忙上前詢問。
夫人抹著淚,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渙兒跟人家鬥詩,被氣的吐血暈倒?”
吳清遠瞪大眼睛,瞠目結舌。
這得被氣成啥樣,才會吐血暈倒?
“渙兒現在這樣,你到底管不管?”
吳清遠皺皺眉:“渙兒跟何人鬥詩?”
“聽渙兒身邊的小斯說,好像叫什麼秦驍。”
“秦驍?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吳清遠蹙眉想想,陡然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
“老爺,你怎麼了?可彆嚇我。”夫人嚇的驚慌失措。
“你可知這叫秦驍的是何人?”
“誰啊?”
“就是前不久被廢的太子。”
“那個廢太子?”
看著自家夫人,吳清遠微微頷首。
“哼!彆說他隻是廢太子,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夫人重重冷哼一聲:“我這就進宮找陛下討個說法。”
吳清遠一把攔住:“皇宮是你說進就能進的?”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夫人抹抹眼淚,看看床上的吳渙,滿眼不甘。
吳清遠皺皺眉:“你剛剛說渙兒是在哪跟人鬥詩的?”
“清心小築。”
吳清遠眼睛一亮:“哼!身為皇子,竟出入煙花場所,本官定要狠狠參他一本!”
……
皇宮禦花園。
靈帝在苟富貴的攙扶下,正在禦花園裡散步。
“陛下,您慢些。”
“毅兒沒事吧?傷的嚴重嘛?”
靈帝淡淡問道。
“貴妃娘娘那邊請了禦醫上了藥,休養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
“沒事就好。”
靈帝暗暗鬆了口氣。
子憑母貴。
鄭貴妃受寵,順帶著秦毅也深受靈帝喜歡。
這次重罰打了秦毅一百棍,事後靈帝心裡其實也挺後悔的。
可想到秦毅、秦驍兩人乾的事,靈帝又氣不打一處來。
“兩個逆子!”
見靈帝心情很不好,苟富貴躬身小心謹慎的攙扶著,同時絞儘腦汁想怎麼逗靈帝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