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青山,好久不見。昌兒前日,在破長安城的時候受了點傷,我便讓他防守長安,順帶養傷!”魏延見到紀青山,也心情大好。
“伯盛兄居然受傷了!看我取下夏侯楙的人頭給伯盛兄壓壓驚!”紀青山也殺氣上湧。
可憐的夏侯楙,就這一會兒,他的人頭已經被三個人惦記上了。
而蜀漢的軍隊,也宛如剪刀的兩個刃,眼看著,就要將這裡的部隊剪碎!
而程武派去聚攏士兵的人手,這時甚至都沒走出多遠。
“嗯?你不是夏侯楙?你是程武吧?好得很啊,就是你,屢屢出計,使我師涉險的?”紀青山仗著視力好,第一時間發現不對,頭戴金盔者身上還披著一件藍色謀士袍,當即臉色一沉!
程武眼見敗局已定,冷哼一聲,不予作答。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蜀漢部隊齊齊大喊。
魏兵頓時再無抵抗意誌,紛紛放下武器投降,程武也被五花大綁。
“說,夏侯楙往哪個方向跑了!”紀青山用劍指著程武旁邊的一個士兵。
“大都督往那……那邊跑了。”這士卒戰戰兢兢地指了指。
“我倒要看看他能逃到哪裡去!”紀青山拉上趙雲,加上五名虎豹侍衛,七騎追了出去。
魏延倒也想追,但他此刻作為這裡的統兵大將,必須留在這裡安穩局勢。
黑夜,冷風肅殺。
夏侯楙,正在十幾名親兵的簇擁下,瘋了一般的逃命。
他的臉色很難看,之前他還嘲笑韓德的八萬大軍,被趙雲5000人擊敗,可轉瞬之間,這個被嘲笑的人就成了自己。
整整十萬大軍,非但五天沒能攻克,現在反倒大敗虧輸,自己也倉皇逃命了!
當今之計,隻有先逃到長安城!
等他回到長安,再調集一些人馬,說不定還有勝利的機會,這次隻是他太大意了!
那些蜀兵還說,“長安城已破”?開什麼玩笑!
長安可是在大後方,自己為了確保長安萬無一失,甚至還在子午穀布置了一支伏兵,蜀軍插翅也飛不過來啊!
等會兒,子午穀?那魏延的人馬,難不成就是從子午穀殺出的?自己的伏兵被擊敗了??
就在夏侯楙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音!
夏侯楙急轉身望去,就見黑夜中,有七騎,正以極快的馬速衝來!
隻是視線不好,看不清臉。
“來者何人?”夏侯楙驚疑不定地出聲。
“我是程武,請大都督下馬相會。”黑夜中,那邊的騎兵遙遙答話。
“程武?不對,你不是程武,我戴給你的頭盔呢!”夏侯楙警惕地叫出聲。
“大都督,頭盔在我手裡,你且駐馬細看!”那騎兵又在答話。
就在夏侯楙遲疑的片刻,這七騎卻已經飛速接近了,尤其是其中的六騎,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拍馬狂衝,距離一下子就被拉近了!
“常山趙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