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米迦才開始仔細打量起這間將要居住兩天的房間,溫馨的床頭燈和舒適的大床,一張辦公用的長桌和兩個凳子,24小時不間斷的熱水以及一些小工藝品,讓米迦感歎他仿佛就在漂亮國。
如果不是那充滿了遠東文化氣息的掛畫和一些竹子飾品,那他就真的以為是在漂亮國了。
在觀察完這些後他才去洗了個澡,因為在餐館的時候曾經有一個來就餐的遠東人說他們身上有一股味道。
一臉迷糊的米迦和他的助手相互聞了十幾分鐘都沒有找到味道的來源,他都不明白為什麼遠東人要這樣說,隻是用一句話說了過去:“傑,我們可能需要去購買香水,我忘記帶香水過來了。”
“那這裡會有百貨公司嗎,雖然我對遠東人的發展速度感到很驚奇,但我還是十分懷疑他們在某些方麵是否還做的不夠完善,或許他們的工業建設和城市化是以犧牲環境作為代價的。”傑說道。
米迦也不知道,可他現在就要買一瓶香水,後來他被告知晚上十點半的時候離這最近的一家百貨公司已經打烊了。
香水,事實上這些都是歐羅巴人的標配,香水是為了掩蓋那種燥味,畢竟那種味道有時候真的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聞到,所以一般他們的香水都很香,而且噴的很濃。
隻是剛來到遠東的第一晚,米迦和他的助手卻興奮得睡不著,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完全陌生的民眾,心頭的那種興奮一直到淩晨兩點多才帶著睡意緩緩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的時候才醒來,他們當天出發了首站這附近的一座公園,很多工人和農民聚集在那裡,聽著讀書人最新一輪的時事。
米迦了解最多的就是大夏人對於他們國家一些時事的看法,他後來記者報告中寫到:“與漂亮國人的傲慢與懶散相比,這群剛從貧窮中解救出來的民眾們對這個龐大帝國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很是關心,我認為這是長久來列強對於這個古老帝國的欺壓導致了這裡民眾的覺醒,以至於他們對國際紛爭都有著一套自己的看法,即大夏帝國在任何國際事務麵前都是排在首位,不論這個帝國是否主動發起戰爭,令我細思極恐的是,他們把這種行為稱呼為大國的崛起,好像他們本就該擁有這一切一樣。”
對於這一切米迦和他的助手深有體會,而且他也沒有跟他的前輩一樣享受過那種過人的待遇。
那個前輩曾在五年前來過遠東,他告訴米迦這裡的遠東人很是低賤,瘦骨嶙峋的人們隻要一小塊肉就能把他們當狗一樣耍,哪怕這塊肉已經沾滿了沙子。
誰讓遠東實在是太落後了,是一個十分貧窮的農業國,長期以來的貧窮落後就導致他們要挨打,這是世界文明對於落後國家的一種救贖,是一種合理的解救。
現在的遠東人會懼怕漂亮國人嗎?這個他不得而知,他隻知道他這副外國麵孔走在北港灣整齊的街道上絲毫不引起注意,過往的行人們隻是掃了他幾眼就轉頭不關注了。
米迦印象最深的是,這群遠東人好像都看不起他,是的,那種從氣勢上和骨子裡的藐視是止不住的,這種轉變隻花了一年時間。
“在北港灣發生的一件事令我很長時間都不敢和這些民風彪悍的遠東人交談,事情的起因是兩名歐羅巴人在街上公然謾罵,或許是喝醉了使他忘記了自己是在怎麼的一個國度,總之可以是各種的原因,不過他很快就招來了遠東人的憤怒,在這條街上的行人把歐羅巴人圍了起來,事情的轉機是一名警官,
當我以為這名警官是來製止遠東人的粗暴行為時,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我大為震撼,他無所作為,隻是默默站到一邊,靜靜的看著民眾們從憤怒到冷靜,又靜靜的看著這兩名歐羅巴人被掛在了路燈上,然後才把手銬銬在了歐羅巴人的手上.....事後參與進去的遠東群眾沒有任何的懲罰,反而是這兩名歐羅巴人被永久驅逐出境,並且在此之前他們還得接受遠東法律的審判,要進行六個月的勞動,不過我聽有人說他們永遠都不可能走出遠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