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人就不會變通,那能叫殿下嗎?你呀!還是太著急了,上夜班才上了沒幾天,自以為懂得了幾個大字,還是回去沉澱沉澱吧。”一旁也有人說道,語氣很是不滿。
隻是他說的夜班並不是工作時的夜班,而是下班之後上的夜間文化補習班,服從於帝國掃盲教育開展的需要。
工業開展了,教育也要跟得上啊!
“對啊,殿下沒有稱帝!”劉道德也是一愣,他在秦天來東北視察的時候見過,那時他剛好是準工程師。
雖然說是普魯士留學生,但他其實對稱帝這件事沒有意見。
因為這個時代縱觀歐羅巴都有不少的君製,比如現在提交投降書的羅曼諾夫皇帝,或者是普魯士的威廉大表哥,帝奧的老約瑟夫,這些都可謂是君主國家,但這些大名鼎鼎的君主所在的國度依舊是世界上有名的列強。
所以他的內心是沒有多少抵觸的,更彆提現在大夏的輝煌,征服了帝俄,其實,如果是有像始皇帝那樣的人物統一世界那也非常可以接受的,說不定他們現在所處的時代就處於秦國和秦朝的交替點呢?
再過久一點,帝國統一了世界,那豈不是開萬世之先河,真正的萬古一帝?秦為千古,秦又可為萬古!
劉道德的心,在沸騰著,他自認也想看一看這樣的時代,看到這世界大一統的過程!
接著又有人說了:“殿下得國之正,自古以來,無出其左右者,旁人絕無異議,並且自立威以來開疆擴土,把我天朝擴大到一個不可思議地步,咱認為其功績千古以來無人可與比肩,可為萬古一帝,縱使這宇宙星河也未免不能納入帝國所轄下。”
“這樣的人物若不稱帝,那咱也要推著他上,咱看現在冬天天氣冷了,那就給殿下披件外袍吧!”
“這可使不得啊,實在是使不得啊!”又有人說道。
“不錯,好一個得國之正!”陳子銘向劉道德說道:“殿下不為皇朝舊官,不曾食皇朝俸祿,這一點確實沒有爭議啊,說是無出其左右者也可以。”
這個問題就很有意思了,正,意味著光明磊落,秦天的確可以這樣說,也確切沒有異議,因為根本找不到攻擊點。
係統開掛的,當然不會有這個問題,可謂是名正言順。
“那真不錯,要是能尋得傳國玉璽就好了,那更能錦上添花,當然找不到也並不影響,如果是為那萬古一帝,自個在刻一塊留下去就是了。”劉道德說道,不免一陣惋惜,傳國玉璽都不知道丟失了多少年了,要到哪裡去找啊?
就算發動全帝國的工人農民,讓他們每天到地裡去鋤,鋤兩下就能找出來?
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劉道德努力把自已心中的想法打散,這樣想那自已豈不是癡人說夢,白日做夢?
不行,他不能做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