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一行人,麵色也開始不善起來。
身後黑袍老者的氣息毫不收斂,武王威壓徑直朝對麵壓去。
嚴長老本就有傷,被氣息壓迫,竟是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錢兄,你們這是何意?”
“莫非珍寶閣要欺壓我南河郡諸多門派不成?”
他色厲內茬,怒吼道。
嚴長老也不是傻子,小小一個淩雲閣,自然不會被珍寶閣這種超級實力放在眼中。
但他出口便帶上了整個南河郡,直接將珍寶閣擺在了整個郡縣的對立麵。
饒是珍寶閣體量龐大,也不得不考慮言辭。
“諸多門派?”
“嚴長老言重了,我針對的,隻有你淩雲閣!”
錢富貴眼神中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直接出言威脅道。
“我淩雲閣和珍寶閣井水不犯河水,錢兄何必苦苦針對!”
嚴長老眉頭皺起,臉色也有些發苦。
淩雲閣閣主也不過是武宗巔峰,半步武王。
跟珍寶閣這類超然勢力,毫無可比之處。
方才錢富貴態度模棱兩可,他自然不願退讓。
眼下對方態度硬了起來,他也頗有些無力。
“上官求敗的命是我保下來的,葉辰也是聽了我的建議方才收手。”
“若是你們淩雲閣執意不同意我剛才的建議,那我們就恢複現場,如何?”
錢富貴絲毫沒有半點情緒波動,淡淡道。
“恢複現場?”
嚴長老有點疑惑,顯然沒理解錢富貴的意思。
“方才淩雲閣眾人尚在千米之外,回歸原位即可。”
“葉辰小友和上官求敗的死活,讓他們自己決定,如何?”
錢富貴微微頷首,解釋道。
“自己決定?”
嚴長老瞪大眼睛,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這不是逗我呢?
上上官求敗方才全力躲過葉辰一刀,已是極限。
現在傷勢發作,加上手臂血流不止,人都快陷入昏迷了。
你讓他倆單挑,那不是直接讓他死嗎?
“錢兄,你真要為了一個大武師,同時開罪淩雲閣和古靈門?”
嚴長老臉色陰沉,把古靈門也搬了出來。
雖說古靈門不一定看得上淩雲閣這種小勢力,上官求敗來幫忙也是出於私交。
但他身為古靈門三長老,要真死在這裡,也是一件極為嚴重的事故。
一尊武王強者,任何勢力,都會重視。
“開罪你們?”
錢富貴眉頭越皺越緊。
“嚴長老,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
“你可知我珍寶閣一日內有多少流水?”
“我一個日進鬥金之人,跟你在這裡好好說話,你莫非真是給臉不要臉不成?”
“我身後三位武宗巔峰,一位武王,你不會真以為,我在跟你商量吧?”
錢富貴的耐心終於被消耗到了極限。
反複拉扯多次,麵前的老頭就像茅廁石頭一般,又臭又硬。
莫非珍寶閣平日裡貫穿的和氣生財,讓他以為自己真的好欺負不成?
“錢兄,你這是...”
嚴長老一怔,有些不敢接話。
“今日,的確是我們珍寶閣插手乾預。”
“但我不偏不倚,不但救了葉辰的命,也救了上官求敗的命。”
“報酬我就懶得提了,但是我這個提議,你敢不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