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殘風有點驚訝:“小哀?”
灰原舉著槍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我的身體裡麵也和他們一樣,流動著殘酷的血液…”
“你在說什麼啊?”夜殘風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還不懂嗎?組織已經發現了我,上麵說如果我殺了你和工藤新一兩個人的話,我和姐姐就可以重回組織,也不用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灰原撩了一下頭發。
“既然這樣,那你殺了我吧。”說完夜殘風用額頭頂上了槍口。
夜殘風打從一開始就看穿了這是一把玩具槍罷了,畢竟自己當初學藝時,可沒少被工藤有希子整。
灰原隻好把槍口挪開,然後從中取出一朵鮮花插在了夜殘風床頭的花瓶裡。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灰原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讓灰原走,夜殘風就是個憨憨,夜殘風一把拉住灰原的手把她拉到了床上:“再多陪我一會嘛?”
灰原默不作聲,可還是乖乖的坐在了床上,就這樣夜殘風握著灰原的手,灰原低著頭,一時間兩人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萬幸的是,毛利小五郎帶著醫生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見醫生和護士來了,灰原下意識就要把手縮回去,可是夜殘風緊緊握著,無奈之下灰原另一隻手狠狠的擰了夜殘風腰一下,夜殘風吃痛隻好鬆手。
醫生開始對夜殘風的身體開始檢查起來,以防有什麼隱性後遺症,醫生看著夜殘風腰間的一塊印記,有些奇怪:“護士,看看查房記錄,病人腰間為什麼多了一處紅斑?”
夜殘風一看,這不是哀殿擰的嘛,真是小題大做:“不用了,這裡是剛才被一個淘氣的蚊子盯了一口,我自己撓得。”
灰原狠狠的刮了夜殘風一眼,毛利小五郎看看夜殘風又看看灰原,然後搖了搖頭,自己瞎想些什麼,這怎麼可能嘛…
妃英理也從醫院食堂買了點飯回來“小風,先湊合著吃吧。等你出院了,我親自給你下廚。”
一聽這話夜殘風和毛利小五郎都是大驚,夜殘風急忙道:“不用了,阿姨。”
想起妃英理的廚藝,毛利小五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英理啊,我覺得小風說的對,等他病好了我們全家去吃飯店大餐多好,就不用在家親自下廚了吧?”
妃英理質問道:“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做飯難吃嘛?”
“怎麼會…”夜殘風當然不會傻得把真話出去。
可是大叔就不一樣了,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我隻是不願小風剛出院,就因為某些原因再住院。”
妃英理怒火頓時有了發泄對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因為某些原因?”
看著剛才還和睦相處的兩人,現在卻又開始爭吵不休,夜殘風拍了拍額頭,唉,大叔跟阿姨兩個倔脾氣,真的是醉了。
灰原看著爭吵的兩人,眼裡流露出一抹羨慕,自己的父母,現在又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