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是疑惑的看著窗前的夜殘風,這說的什麼話嘛…
新名香保裡也是不知所措的看著夜殘風,不過夜殘風並沒有回頭要給眾人解釋的意思,畢竟有些事情隻能自己一個人知道,說出來的話也未必會有人相信。
雖然父親說自己很有才華,可是自己還是選擇了進入職場工作,這件事應該隻有父親或者他要好的朋友才會知道才對…猶豫了一下,新名香保裡還是站起來走向了夜殘風,滿懷希望的問:“那個,你說的那些話,我雖然不太明白,但是聽起來就好像你和我父親認識一樣,你知道家父現在在哪裡嗎?”
夜殘風回頭看著新名香保裡,搖了搖頭:“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罷了,我怎麼會知道你父親藏在哪裡呢?”
聽到這句話的柯南眉頭皺了皺,夜殘風怎麼那麼肯定是新名任太郎自己藏起來了呢?而且他之前說的那些話…
新名香保裡聽到夜殘風的話後,眼中希望的光芒又暗淡了下來…看著新名香保裡那副失落的模樣,夜殘風頭疼不已。
自己隻是想讓新名香保裡心理有個準備…現在自己倒成了,那種給予彆人希望,然後又賦予彆人絕望的壞蛋一樣……
看著新名香保裡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夜殘風歎了一口氣:“新名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父親到底在什麼地方,但應該不會是綁架,因為這麼久了還沒有勒索敲詐,這不符合常理。既然出版社,還有你本人都沒有收到勒索的訊息,那也就是說基本杜絕了被人綁架的可能性,不是嗎?”
新名香保裡眼裡重新燃起了希望:“可是,如果不是綁架的話,那我父親他們為什麼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
“……”對此,夜殘風還真是一點說法沒有。
新名香保裡期待的看著沉默不語的夜殘風,這時編輯突然喊道:“我想起來了,老師特彆在故事開始的地方,寫了這麼一段話:全國大大小小所有的名偵探注意了,你們如果想要淩駕我的腦袋的話,就儘管將這個事件的謎底解開試試看吧。”
夜殘風靈光一閃胡謅道:“我想,可能是你父親,希望你能從原稿裡解出謎題,超越他,所以才會…”
“這段聲明明顯充滿了挑釁意味啊,應該不會是留給他女兒的線索吧?”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看著夜殘風。
夜殘風翻了翻白眼,大叔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是在安慰新名香保裡嗎?
編輯見沒人說話又說道:“就因為老師這段話,在第一期連載的時候,我們就收到了很多讀者的來信,例如某某家夥很可疑,凶手的手法如何如何的。多的不得了的電話和信件,以出版社的立場來說,是很高興的事情啦,不過以新名老師那種溫和的人,會有這種做法也太不尋常了。”
毛利小五郎求證一樣看向了新名香保裡,“父親的確是一個很溫和的人,應該不會說這種充滿挑釁意味的話才對。”聽到新名香保裡這麼說,毛利小五郎也隻好繼續聽編輯說下去。
編輯接下來的話卻沒有什麼線索:“不過這一次,可是推理迷十年來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登刊的最新係列作品,會有這麼大的反響也不是很奇怪了。”
“望眼欲穿?真有這麼期待嗎?”毛利小五郎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