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步一步接近工藤新一的灰原,夜殘風急忙走上去把灰原拉到了自己身邊小聲道:“你乾嘛?”
“采集血樣,這樣就會有更好的分析他變大是因為什麼。”灰原眼神裡充滿了對變大的渴望。
夜殘風苦笑著看著灰原:“你那麼想恢複你成年的身體嗎,也對…那樣你也就可以和你姐姐一起尋求那個男人的幫助了,對吧?”
灰原嬌軀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夜殘風,隨即冷著臉一言不發。
夜殘風摸了摸鼻子:“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他變大的主要原因,至於血液樣本,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對這一切都不曉得的工藤新一還在說著他的推理:“由於死者的身材,比目暮警官還要胖,褲子口袋因為坐著產生褶皺這種情況就會更明顯了。”
目暮警官撫著下巴回想起來:“我記得當時把手放到被害人的口袋的時候……”
服部平次站起來說道:“這個,萬一有可能呢…”隨即他想起來自己是個偵探,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呢。
“這是不可能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看吧,那把鑰匙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裡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方向。”工藤新一的話擊中了服部平次的靈魂。
服部平次總算是明白了,自己這次的推理徹頭徹尾都錯了,因為死者口袋裡鑰匙扣和鑰匙呈現為折疊狀。
工藤新一向前走了幾步:“沒錯,因為在充滿褶皺的口袋裡,鑰匙是絕對不可能被折成7形的。這就是說,是凶手一開始就把鑰匙扣放進死者的雙層口袋裡麵的。”
服部平次還是有點不服氣:“你說的是沒有錯,那你倒是說說看,真正的凶手是誰啊?我在和室發現的釣魚線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隻是凶手設下的一個陷阱,為的就是把罪名嫁禍給這位老先生。我也找到了5,6組同樣的東西。在這個家裡到處都有,也就是說那個凶手連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設計到了,所以不管案發當時這位老先生在哪裡都脫不了乾係。”看著興致勃勃和服部平次交談的工藤新一。
夜殘風心想:你要是不趕快把那個女人定罪的話,藥效過了你就完蛋了。
“但是,這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認是他犯的罪啊。”服部平次是有點不甘心。
“那是因為,這位老先生是自願跳進這個凶手設的陷阱裡麵的,至於他是基於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工藤新一畢竟也是人,不知道老先生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包庇凶手。
“可是這間書房是間完全的密室,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死者是自殺身亡的咯?”服部平次有點疑惑起來。
工藤新一走向死者臨死之前坐的位子撫著桌上的書:“當然不是,在被害人被發現的時候,這間書房裡正播放著歌劇音樂,而且被害人的麵前還堆了一摞的書。”
服部平次也走了過去:“這又有什麼不對的嘛?”
工藤新一又走回中間看向那邊的一摞書:“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播放歌劇是為了在刺毒針的時候,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發出的慘叫聲做的準備,書則是為了預防死者可能產生的痛苦神情做的掩飾動作。”
服部平次爭論道:“凶手這麼費心,到底是要遮擋誰耳目呢?”
夜殘風突然走上前道:“當然是我們幾個,因為凶手就是在我們幾個人的眼皮底下行凶的。”
“什麼?”夜殘風的話使得服部平次看向了當時唯一接近過死者的人,那就是死者的夫人辻村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