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不明所以的問道:“這有什麼不同嗎?”
目暮警官掏出自己的小本本看了起來:“治療假性近視這種藥劑呢,點下之後五分鐘就會見著恢複的速度也快。至於治療紅彩炎的藥劑呢點下之後要幾十分鐘才會起作用,而且恢複也要多花點時間。”
毛利小五郎追問道:“那到底要花多久時間啊?”
“這個就要看每個人的情況啦,從十天到兩個星期,據說瞳孔會一直呈現放大的狀態。”目暮警官再度捧起自己的小本本念了起來。
小蘭吃驚的看著目暮警官:“要這麼久啊…”
“這麼說來禮拜四舉辦的那場棒球賽就…”毛利小五郎想到辻弘樹心心念念的比賽可能就要參加不了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這個打擊。
目暮警官搖了搖頭:“沒有彆的辦法,現在隻有棄權了。”
毛利小五郎低下頭陷入了自責之中,畢竟村上丈是因為自己才報複彆人的…現在自己搞的弘樹先生連他重要的比賽都參加不了……
夜殘風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可是他並沒有任何辦法,讓辻弘樹的眼睛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啊。
柯南仰著小臉問道:“那麼目暮警官,他是什麼時候把眼藥調包的呢?”
目暮警官翻看著記下來的筆錄:“關於這點呢,弘樹先生今天早上從他家車庫離開之後呢,據說就曾經在車上點了一次眼藥。
在那之後呢,據說他聽到玻璃碎掉的聲音,於是他就順手把眼藥放在了車子的變速箱上麵,折回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了。
回去發現是有人用石頭砸破了窗戶,並沒有什麼大事……”
夜殘風輕撫著下巴:“這點倒是跟阿笠博士家發生的一模一樣。”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隨即又轉口說道:“但是,弘樹先生卻以為那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在交代了女傭整理乾淨之後呢,他便又開車走了。”
毛利小五郎難得沒有糊塗:“這麼說來,那一定是歹徒丟的石頭了。至於眼藥呢,我想就是在弘樹先生回到家的時候,趁機調包的。”
“嗯,應該是這樣。”目暮警官對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表示讚同。
灰原眨著大眼睛,自己去姐姐那裡不過幾天而已,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這時白鳥警官拿著一個證物袋走了進來:“警官,我想歹徒應該就是村上丈沒錯,因為我們發現了這個東西。”
眾人看向了白鳥手中的證物袋,這次證物袋裡麵是一張黑桃10的撲克牌。
目暮警官不安的站了起來看著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啊,這麼說下個被攻擊的就是九咯?你認識的人當中有誰的名字裡有九字的呢?”
“這個嘛,我真的想不起來耶,不過八這個字倒是有哦。”毛利小五郎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的朋友裡麵有名字帶九的。
“八?”目暮警官疑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陳述道:“沒錯,就是當酒保的沢木先生,因為他的名字叫做沢木公平公這個字的上麵就有一個八字。”
“那好,我們就去見見這個叫沢木的人。”目暮警官一聲令下,眾人便開始行動了。
………
本來夜殘風也是要一塊跟去的,可是臨時接到了真夜的電話,說妃英理已經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