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木公平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向夜殘風走去:“鹽?我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就喝下去了,沒錯我的確是得了味覺障礙這個毛病。不過你也不能就因為這樣說我殺了奈奈小姐吧,這根本不能稱為證據。”
“你要證據?我當然有!證據就在你的上衣左邊或者右邊的口袋裡麵。”夜殘風見沢木公平還敢走到自己麵前,差點就沒忍住一記老拳揮了過去。
沢木公平聞言停下來,伸手向口袋裡摸索起來,然後一個另他意想不到的東西被他拿了出來。
白鳥警官眼尖的認了出來:“這是奈奈小姐剛才半開玩笑用指甲油畫過的瓶塞。”
“在奈奈小姐被殺之前,那個軟木塞還一直在她手裡,現在怎麼會突然跑到了你的口袋裡麵呢?”
聽到這話的沢木公平緊緊的抓緊了手中這個瓶塞。
“這是因為在你從她的背後,刺殺奈奈小姐的時候,她突然反身過去抓住了你。
奈奈小姐就在那個時候把軟木塞放進了你的口袋裡麵,那一片掉在地上的假指甲,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脫落的。
沒想到一個軟木塞竟然證明了,你這個酒保所犯下的罪行,說起來還真是諷刺
另外這幅撲克牌,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也許現在還放在你的口袋裡麵,就是13張同花色的牌中的被你用剩下的最後一張牌,也就是為工藤新一所留下的牌。”
話音落下的瞬間,夜殘風把柯南遞給自己的撲克牌給扔了過去,撲克牌在夜殘風力的作用下,其中一張竟是直接割破了沢木公平的臉頰。
沢木公平用手摸了摸臉頰被夜殘風割開的的傷口,然後把沾染了自己血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了起來,之後又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張撲克牌。
“那是,黑桃A。”毛利小五郎現在也不得不相信起夜殘風的推理。
小蘭牽著灰原的手走到了離夜殘風不遠處:“哥哥的推理真是太棒了。”
灰原側身看了看夜殘風身後的柯南,會心一笑。我就說這個家夥明明就對推理不在行,怎麼會一下子就變成名偵探了呢,原來如此。
沢木公平側身把代表著工藤新一的牌丟給了小蘭,然後看向了夜殘風:“沒錯,一切的確就像你剛才說的這些一樣。
三個月之前,在我從店裡回家的半路上,我和奈奈小姐的車擦撞的時候,摔倒在地,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味覺就暫時消失了。
醫生也認為我很可能是因為壓力過大所引起的,絕望之下我決定辭掉酒保的工作。
發誓對引起車禍害我喪失味覺的小山內奈奈,還有給我壓力的旭勝義,以及弘樹先生還有仁科稔(ren)進行報複。”
目暮警官不解的問道:“旭勝義先生又對你做了什麼呢?讓你非要治他於死地不可。”
沢木公平開始歇斯底裡起來:“旭勝義的心思全在那些酒上麵,他隻會利用龐大的財力,從海外買進稀有的酒品,從中謀取利益,卻沒有儘到管理的責任。
仁科,那個家夥假借美食家之名,寫的那些什麼狗屁品酒書,對讀者傳達的全部都是錯誤的酒知識。
另外,還有那個弘樹,他侮辱了我這個品酒人的尊嚴。”
目暮警官不是很理解沢木公平的思維模式:“所以,你就為了這件小事就要殺害弘樹先生嘛?”
沢木公平大喊道:“你說這是小事?你們這些人能了解我當時被他在眾人麵前嘲弄的心情嗎?
我一直把品酒當成我的天職,我的人格,名譽還有我的尊嚴,全都被那個沒有內涵的家夥給糟蹋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歇斯底裡的沢木公平問道:“這麼說來,我和目暮警官一直查不到村上丈的消息,那他恐怕也已經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