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斯·溫亞德像是毫不知情一樣,走到夜殘風身旁問道:“發生什麼了?”
夜殘風隨口敷衍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一時間大廳裡的人議論紛紛。
在眾人惶然無措的時候,目暮警官走了出來:“大家請肅靜,我是警政廳的目暮警官。”
三瓶康夫看著亮出警官證的目暮警官:“你們警察來的還真有夠快誒。”
目暮光一邊戴著手套一邊解釋道:“那是因為有人向警方報備,表示今天晚上會有人遇害,還說有人想在今天晚上殺害吞口議員。”
其他幾名警員把砸在吞口重彥身上的吊燈給挪了開來,露出了下麵的屍體。
目暮警官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問道:“怎麼樣,高木老弟?”
高木在探了鼻息和脈搏後搖了搖頭:“非常遺憾,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這樣啊,那立刻向警局裡報告這件事情。”
“是,目暮警官。”說完以後高木便去一旁和總局聯絡了。
克莉斯·溫亞德一雙美眸在夜殘風身上掃來掃去:“啊咧咧,那位提前把警察叫到這裡的人還真是未卜先知呢?對吧,夜殘風君?”
她的弦外之意夜殘風怎會不知,於是便針鋒相對道:“遇見這種事,你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靜啊,大明星?”
這時真夜和灰原也來到了夜殘風旁邊,克莉斯·溫亞德看見兩人過來後,頗為識趣的走向了一邊。
“匹斯可的身份你知道了嗎?”灰原輕聲問道。
夜殘風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容易啊,這次事件是徹底脫離了我的計劃,弄不好就要把你們送到美國,或者華夏去了。”
真夜頗為不解的看著夜殘風:“真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這隻是最壞的打算。”想到貝爾摩德,夜殘風就腦殼痛,自己總不能直接把她乾掉吧。
另一邊,目暮警官在詢問著賓客,高木則是在認真的記著筆錄。
“這麼說,剛才這盞美術燈,在黑暗中掉下來的時候,跟吞口議員距離最近的便是你咯?”
俵芳治點了點頭,目暮警官又問道:“案發當時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啊?”
俵芳治情緒激動起來,大聲喊道:“我根本沒有心思注意這種事,剛才就連我也差點被壓在美術燈下麵了,你自己看嗎,美術燈把我的西裝都弄成這個樣子了。”
“目暮警官,這幾位也說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物。”
“好,我知道了。”目暮警官撫著下巴思考起來。
樽見直哉走了過來篤定的道:“我看這就是一起意外,一定是因為美術燈的吊環年久失修,這次隻是碰巧掉在了那個政治家的頭上罷了。”
枡山憲三走過來問道:“警官,你剛才說有人向警方打電話報案,這個人又是誰啊?
在你詢問我們之前,是否應該先詳細的為我們介紹呢這個報案的人物呢?說不定這個人就是凶手呢?”
“他是用…”目暮警官剛準備說報案的人是用機器改變了聲音報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