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平守皺了皺眉:“難道說,毛利先生你也相信彆人那套詛咒的說法啊?”
“我不是相信詛咒,而是蕭布爾的假麵,是促成這起殺人案的主要關鍵,我現在就將案發情形重新演練一次,高木警官!”
夜殘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子這次沒有使喚我還真是謝天謝地,每次給他打掩護都累的要死,不過大叔這次又挨針咯…
高木警官已經是在門外候著了,在聽到了小五郎的聲音後,高木便吧用鬆緊帶綁著的匕首從臥室門上的隔板中輕輕丟了進去。
“我借來了一把,類似凶器的匕首,在刀柄的末尾部分呢,請高木警官穿了條鬆緊帶。
接著就是麵具的部分,將這條鬆緊帶穿過所有麵具兩眼的空洞,接著再綁上小刀的那條鬆緊帶從每張麵具的嘴巴穿過去。
藍川先生在我們都睡著以後,就拿了廚房裡麵的鑰匙,進入假麵廳將所有的麵具和凶刀偷了出來。
將門鎖上以後,再將鑰匙拿回廚房,接著他就將麵具和凶刀搬到了這個房間,用鬆緊帶穿起所有的麵具之後。
將麵具一個個從格狀木板放入了蘇芳女士的臥室,木板大概隻有五六公分,但麵具卻能非常輕鬆的穿過…”
目暮警官有點不放心的問道:“可是你用這個方法能解開密室迷題嘛,毛利老弟?”
“繼續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高木在門外喊道:“現在是最後一個了,毛利先生。”
“好,辛苦你了高木警官,現在把它拉緊吧。”
隨著高木警官用力拉緊了鬆緊帶,麵具一個接一個的摞在了一起,麵具像是一條飛正在捕獵的銀蛇,在發起攻擊的時候繃直了身體,而匕首像是蛇信子一樣。
目暮警官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看著搖擺不定的藍川冬矢,夜殘風開口了:“藍川,你再狡辯下去也是徒勞無功的,自首然後把三十年前的那場事故的真相說出來吧!”
藍川冬矢深深吸了口氣:“沒錯,那個女人是我殺的。”
“蘇芳女士對你有恩,你怎麼能…”
夜殘風冷冷的看著稻葉和代:“女人,你給我閉嘴,藍川,你接著說吧。”
藍川冬矢冷笑著說道:“你說那個女人對我有恩?彆開玩笑了,那個女人自己撞了人,就把罪怪到我媽身上。還殺了我媽滅口,讓大家以為她是自殺的。”
片桐正紀晃了晃頭,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其實我也是在兩個月前,才知道這件事的,在我整理我媽的遺物的時候。
竟然從日記的封麵裡,飄出了一封信來,一切的真相全都寫在那封信上。”
稻葉和代又忘記了夜殘風所說的話,接腔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媽胡說八道…”
藍川冬矢大聲反駁道:“她沒有胡說,因為車禍那天正好是十月三十一號的晚上…”
“十月三十一號…那不是你的生日嗎?”
“沒錯,那天晚上我媽一直跟我在一起…”
片桐正紀失神似的後退了兩步:“這麼說…當年撞了我太太就逃的是蘇芳……”
稻葉和代大聲道:“老師她十五年來,一直救濟車禍孤兒啊,你們不要汙蔑她啊。”
藍川冬矢鄙夷的看著稻葉和代:“不要笑死人了,那個女人根本是想把慈善事業的所有收入全部中飽私囊罷了,你也有分一杯羹不是嘛?”
夜殘風附身在目暮警官耳旁說了些什麼。
目暮警官向前走了一步道:“藍川先生,稻葉女士麻煩你們兩個跟我們回去調查。”
稻葉和代不滿的看著目暮警官:“我又沒有殺人,乾嘛也要讓我過去。”
目暮警官大手一揮:“是為了你慈善貪汙的事情,我們需要調查,高木,把他們兩個帶走。”
目視他們兩個上了警車後的夜殘風,轉身看向了穗奈美和美奈穗,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大灰狼看見了小綿羊一樣。
“兩位女仆姐姐,要不要來我家當女仆啊?”
小蘭:“????”
夜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