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祝善千間降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嘿,這倒是挺有意思的,我突然覺得自己躍躍欲試起來了呢。”
“哼,其實我在看到門上那詭異把手的時候,就興奮的要死。”茂木遙史說完還特意看了真夜一眼,見真夜並沒沒有因此看自己,茂木遙史暗暗歎了口氣,
真夜沒有注意到很正常,畢竟她一心係在夜殘風身上,而且剛才夜殘風還特意叮囑自己看好小蘭她們,就更加沒空去注意彆的了。
“這個把手的確有點奇怪誒,到底是什麼染上去的啊?”小蘭好奇的看著門把手附近的棕紅色的印記。
灰原一把抓住了小蘭的手:“彆亂碰。”
“怎麼了嗎?”小蘭疑惑的看著灰原。
茂木遙史轉身看向了小蘭,不過他更加感興趣的是那個出言阻止她的小女孩:“我覺得你還是聽這個孩子的話比較好,那上麵的應該是很久以前的血跡。”
小蘭被嚇了一跳,隨即又反應過來笑道:“誒?先生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吧?”
“他說的是真的,小蘭。”夜殘風走了過來,他現在已經是開始後悔讓大叔和小蘭來這棟彆館了。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士,用手中的小噴壺朝樓梯的扶手上噴著什麼東西:“根據我的分析,沾染在門上的飛沫血跡,這是以四十五度的入射角噴射上去的。
另外,除了門上有血跡之外,牆上也有流下血跡,地板上有滴流血跡,雖然當時都曾經被人擦拭過。
但是這座彆館內的每一處幾乎都曾有沾染血液的痕跡,看來這些血跡的主人,絕不隻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
“你分析的沒錯,LUMINOL,是一種一經噴射在血跡上就會根據血液的活性氧化酵素,產生一種特殊的青紫色熒光。
想不到你還會帶來這種玩意,前檢察官,槍田鬱美小姐。”男子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槍田鬱美略帶恭敬的道:“你這麼說,是我的榮幸,少爺。”
夜殘風感覺這個家夥像是似曾相識一樣,可是卻就是叫不上上來他的名字。
白馬探像是看透了夜殘風一樣,開口說道:“我的名字叫做白馬探,請多指教。”
毛利小五郎聞言失聲道:“白?白馬探?這麼說來,你是白馬警政總監的……”
“對,你說的沒錯,白馬警政總監的確是我爸爸沒錯,毛利先生。”緊接著白馬探又吹了一聲口哨,一直鷹從二樓飛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一陣過後,便落到了白馬探伸出去的手上。
“老鷹?”小蘭往後退了一步。
白馬探把手向後收了收:“嚇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它叫做華特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跟著我在英國一起行動所以對血的味道似乎特彆敏感。”
“華特生?”小蘭心想:好奇怪的名字啊。
白馬探手撫著愛鷹四處走了起來:“不過這次總算不枉費我大老遠回國一趟,能到這麼多年經人刻意掩飾過的隻能在傳聞中聽到的悲劇現場。
那就表示,這四十年來的秘密馬上就可以解開了,光是想到這裡,就足以喚起我理智上的興奮來了。”
休閒室
看著白馬探進了最後一個台球,茂木遙史捂著頭自嘲起來:“怎麼會這樣呢?沒有想到你還挺有兩下的嘛。”
白馬探重新把球放回了桌麵上:“那裡,其實這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