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又說道:“所以說弁藏先生,我要請問你一下,在慶典當天的早上,以一百萬元將儒艮之箭賣給一對老夫妻的,應該是你沒錯吧?”
門脅弁藏很爽快的承認了的:“沒錯,那是我女兒紗織一年前抽中的儒艮之箭,我這做老爸的要怎麼處理,是我的自由吧?”
在他身旁看著他的那名警官卻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可是你收了那一百萬之後呢?就覺得食髓知味,在得知壽美在這次的慶典裡抽到了儒艮之箭後。
你就把她約到了瀑布上,搶了她得到的那支箭,再將她放在救生圈上放流,最後害她吊死。
不但這樣,你還不放過這次在慶典裡抽中儒艮之箭的奈緒子,在守靈那天晚上,把她叫到沙灘上將她殺害了,又搶走了她的箭。
可是呢,那個大阪少年,隻要一查名冊的話,你搶了本該屬於壽美那把箭的事,就會東窗事發,所以你就先他們一步,把那把本名冊給偷了出來。
你沒想到的是,在你離開的時候,卻被君慧給看到了,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縱火燒了倉庫。
你在被捕的時候名冊就在你手裡,這可以說是最有力的鐵證了,而且在那個救生圈上,也找到了你的指紋…”
柯南小五郎直接開口否定了他的長篇大論:“其實弁藏先生並不是那名凶手。”
“誒?”
“如果弁藏先生就是凶手的話,應該就回把名冊和倉庫一起燒了才對,再說這個島上的居民,既然都知道那本名冊放在什麼地方。
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慌慌張張的跑到神社把他偷出來才對,再說,弁藏先生要想約奈緒子出來也很困難。
根據慶典當時的狀況來看,奈緒子早就注意到壽美小姐抽中儒艮之箭的這件事情了,後來弁藏先生又拿著號碼牌出現,她在心裡麵早就開始懷疑了。”
“那救生圈的指紋又怎麼說呢?”這名警官對於毛利小五郎全盤否認自己的推理有點氣惱。
“依我判斷,恐怕是那張中獎的號碼牌和救生圈一起掉進了河裡,他在撿號碼牌的時候,才不小心碰到的吧?”
門脅弁藏一臉的無辜:“對啊,這位大偵探說的沒錯,隻不過撿到一張號碼牌就被誤認為是凶手我不甘心啊,所以我才會去偷名冊的啊。”
“這麼說,凶手就是福山祿郎了,好小子。”那名警官一聽,又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福山祿郎身上。
福山綠郎皺了皺眉頭:“你彆再這裡胡說八道了。”
“壽美從小不就跟你有婚約嗎?你就是以這個名義把她約到瀑布上麵去的。”
“你錯了,祿郎先生也不是凶手。”
“什麼?”
柯南小五郎開口說道:“凶手之所以會利用救生圈把壽美小姐殺害,是希望壽美小姐不要被卡在岸邊,能夠順利到達人魚瀑布哪裡。
這麼一來就能夠製造意外的假象,憑祿郎先生做漁夫的腕力,要將體態輕盈的壽美小姐直接丟到河裡。
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麼一來也就沒必要刻意使用救生圈,留下個把柄在人手上。”
那名警官開口反問道:“可是,如果他們兩個都不是凶手的話,那凶手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