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賴子解釋道:“我們是想把溜冰鞋先拿去還,等我們回來之後再錄口供可以嗎?”
三沢康治頗為反感的看著高木:“我們幾個在案發的時候都在看煙火,都有不在場證明啊。”
“對啊,除了對煙火沒有興趣的織田之外,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聽著佐野泉這刻意的話,織田皺了皺眉,不過沒有說什麼。
接著佐野泉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還好,我今天看了煙火,要是像往常一樣沒去看的話,一定會被警方懷疑了。”
“小泉…”小鬆賴子拉了拉佐野泉,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佐野泉撩了撩頭發:“本來就是這樣啊。”
另一邊,柯南已經是將麻醉槍對準了大叔:好了,現在隻要將大叔給放倒,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哼,我看啊,不用再問咯。”
柯南詫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畢竟這次他一開始以為的凶手,竟然是對的,難道大叔也推理出來了?
“我現在就把一切都給說清楚吧,其實答案啊,早就已經出來了。”
目暮警官大步走了過來:“哦,毛利老弟,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嘛?”
“沒錯,而且這次啊,我還有了十足的把握,我已經很清楚這個和千尋小姐約在洗手間見麵,再用槍將她射殺的凶手是誰了,那就是——織田國友先生,就是你,快點承認吧。”
“不會吧?”園子吃驚的看著織田國友。
夜殘風撫了撫額頭,他現在倒是覺得一開始被大叔指認的佐野泉有點可疑了,她剛才說的話,明顯就是在提醒我們織田國友沒有不在場證明。
柯南在毛利小五郎身後那是哭笑不得,早知道大叔這樣的話,還不如剛才將他給麻醉了。
“拜托,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是…”織田國友向大叔走了過去。
“可惜啊,你的運氣太差了,雖然你在死者身邊留下了血書,想讓人以為那是她留下來的死亡訊息,但是你瞞不過我的眼睛。”
目暮警官狐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你剛才明明就說錯了,還敢說…
“其實呢,在你行凶之後留下來的,因為一個心臟遭受到槍擊當場死亡的人,是不可能留下遺言的。
而且,在聽到佐野小姐剛才那段話之後,我就完全弄清楚了,你急用佐野小姐每次不看煙火的事實。
特彆挑煙火施放的時候來行凶,這麼一來就能夠將罪行嫁禍到她這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身上,血書會留下佐野的S開頭,並且利用她的槍來行凶,都是基於這個動機吧。
不過呢,她今天卻跑去看煙火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你一個人,這麼一來剛好破壞了你的…”
柯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將手表的準星對準了大叔的脖子:“咻~”
“啊~”大叔被麻醉針命中後,向後倒了過去,剛好靠在了牆壁上。
柯南開口圓道:“這些呢,都是我們看到的表象,焦點自然放在織田先生身上了,如此一來凶手就能擺脫嫌疑了,這就是凶手真正的目的。”
目暮警官見毛利小五郎這個樣子,終於是放心了:“那麼,凶手到底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