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幫我勸一下好了。”海老名稔將手伸進懷裡準備去拿錢包。“奇怪,我的錢包……”
剛好路過的蟹江是久亮出了拿在手裡的錢包:“這該不會是你的吧?”
“對對對,是我的。”海老名稔伸手將錢包接了過來。
蟹江是久解釋道:“我看他掉在了走廊上,就順手撿了起來。”
見海老名稔在那裡翻看錢包,蟹江是久聳了聳肩:“喂喂,我可是沒有拿你裡麵的東西哦。”
“對不起,我隻是謹慎起見啊。”海老名稔將裡麵的鈔票拿出來清點了了起來。
蟹江是久則是轉身直接離開了娛樂室,夜殘風看著海老名稔總感覺他這個人哪裡怪怪的……
磯貝渚看了海老名稔一眼,付過錢後也轉身離開了。
見鯨井定雄也跟著起身了,小蘭詢問道:“鯨井先生,你也要離開了啊?”
“不是不是,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回來。”鯨井定雄剛輪上一局,怎麼會輕易離開呢。
甲板上,鮫崎在甲板燈照耀下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與此同時,位於娛樂室的毛利小五郎也在緊盯著自己手表的指針,當看到指針劃過十二點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
這是他身後娛樂室的入口,響起了腳步聲,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鮫崎。
鮫崎的聲音都顯得蒼老了許多:“時間已經過了,我們再也不能夠碰這件案子,真要說起來,我在兩年前就辭掉了刑警的工作,早就沒這個資格了。”
“組長。”毛利小五郎有心想要安慰鮫崎,可是卻不知道話該怎麼說才好。
夜殘風瞳孔猛的一縮,剛才自己之所以覺得他奇怪,是因為他點鈔的動作,跟銀行職員慣用的動作一樣。
我記得二十年前死掉的那個人,也是一個銀行職員,這兩者莫非有什麼關係……
夜殘風走神間,鮫崎已經是來到了櫃台前,向酒保問道:“現在還可以喝點酒嗎?”
“可以,你想點杯什麼。”
“給我一杯啤酒。”
“好的。”
等待間,鮫崎將口袋裡的煙拿了出來,磕出一根,放進了嘴裡,正當他伸手去摸打火機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將火機打著之後遞給了鮫崎:“真是辛苦你了,組長。”
“好,毛利,好,今天我們喝他個不醉不歸。”
“那我就不客氣了,組長”
“今天喝的全算我的。”
服部平次不解的看著兩人:“就算這是他過去負責追查的案子,也未免太投入一點了吧?”
鯨井定雄跟夜殘風一先一後來到了牌桌,夜殘風輕輕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那是因為又非堅持不可的理由啊。”
酒過三巡,毛利小五郎還和鮫崎感慨著往事。
夜殘風跟小百合兩人安靜的看著小蘭她們打牌。
這時甲板外傳來了“砰~”的一聲。
小蘭疑惑的看著夜殘風:“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那邊喝酒的毛利小五郎跟鮫崎卻是騰地一聲都站了起來:“是槍聲,是從甲板上麵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