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井定雄走過來解釋道:“其實是她拜托我們,來這裡幫她找個東西的。”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摸了摸口袋:“找東西?”
磯貝渚接著說道:“我在找一個墜子,回房之後才發現它不見了,到處找都找不到,剛好就碰到了他們。
我看他們沒什麼事,就請他們幫我咯,三個人總比一個人要有效率多了嘛。”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可以放相片的墜子啊。”毛利小五郎從口袋裡掏出了在路上撿到的一個項鏈墜。
“誒?”磯貝渚看著毛利小五郎手中的墜子,快步走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將墜子放到了磯貝渚手上:“它的鎖環好像壞掉了,我是在船頭發現這個的。”
磯貝渚接過來看了一下:“就是這個沒錯,我想一定是我在傍晚的時候,掉在哪裡的。”
毛利小五郎問道:“那照片裡的小女孩就是磯貝渚小姐你咯?”
“沒錯。”
“那抱著你的那個就是你父親咯?”
“嗯。”
毛利小五郎好奇道:“不過,你父親的照片為什麼少了一部分,臉部那裡完全就劃破了,根本看不清楚,事先聲明可不是我弄爛的哦。”
磯貝渚將墜子緊緊攥在手裡:“這是我父親二十年前留下來的遺物,那張照片很早就是這樣了,我父親留下來的遺物就隻剩下這個課,謝謝你。”
場上三個人臉色聽到這些話後都變了。
不同於鯨井定雄的驚恐,夜殘風跟柯南則像是抓住了什麼契機。
………
鮫崎頗為憤怒的吼道:“你們到底要不要命啊?殺人犯就在這艘船上,你們還到處亂晃。
毛利,你為什麼要讓他們離開休息室呢?”
毛利小五郎手忙腳亂的辯解道:“不是…是因為,他們幾個說,要回自己房間休息嘛。”
“沒錯,你們沒有那個權力命令我們做些什麼,我更不想跟一個歇斯底裡的人,整天搞在一起沒完沒了的。”說罷磯貝渚把頭一撇,不再去看毛利小五郎跟鮫崎。
“你說什麼?”
“如果說一個人太危險的話,我寧可把房門上鎖,跟這些小孩玩撲克牌玩到天亮,也比跟你們在一起舒服。”
夜殘風對著磯貝渚翻了翻白眼:小孩就小孩,你看著我乾嘛,我像小孩嗎?
“我想,這個,我們這樣七零八落的,好像還是不太好,還是大家待在一個地方,安全才會比較有保障啊。”
聽到海老名稔的話後,毛利小五郎充滿了詫異,剛才他不是還想著回房間嗎?
海老名稔開口問道:“對了,你們不是去找龜田先生了嗎,找到了沒有啊?”
鮫崎搖了搖頭:“沒有,他跟達才三一樣,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緊接著毛利小五郎說道:“總而言之呢,從現在開始禁止任何人采取單獨行動,凶手一定是我們之外的某個人。
說不定凶手現在正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等待我們其中的某個人落單的時候。”
夜殘風撫了撫下巴:大叔說的沒錯,一開始聽到槍響的時候,鮫崎叔叔跟我們都呆在休息室裡麵,鯨井先生上洗手間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