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必須在睡著之前換到其他地方去。
殷玖強撐著身體,儘量讓自己不要思考來減少消耗的能量。
“哢嚓。”
門鎖被輕微轉動,雙開的大門一邊被暴力一腳踹開,露出後麵兩道一高一矮逆著光身影。
“琴酒,伏特加。”
久違的安全感有一瞬間充斥了殷玖的心房,他終於是撐不住閉上了眼。
——
一天後。
白鳩製藥廠地下負一層。
殷玖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琴酒和伏特加分彆坐在兩邊的操控屏邊上,桌上是八盒吃剩下的外賣。
“我睡了多久?”殷玖細數著外賣盒,估算著自己的睡眠時間。
“27小時整。”琴酒看了眼電腦屏幕,繼
續在上麵打字。
伏特加倒是停下了記錄,優先關心起了殷玖的情況,“格蘭菲迪,你感覺怎樣了?”
天知道他和大哥開門的一瞬間,看到格蘭菲迪沒有生息的倒在麵前的時候他有多難受。
這孩子雖然才來日本不久,但身上卻點滿了各種搞事技巧,幾乎每一天都要在他和大哥麵前刷那麼幾次存在感。
但伏特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能是因為琴酒大哥的遷就吧,他就下意識的也這麼遷就格蘭菲迪。
遷就的次數越來越多,付出的時間和感情也越來越多,這大概就是人常說的沉默成本。
這樣一來二去,格蘭菲迪在伏特加心中的意義在潛移默化之間變得不太一樣起來。
那個時候格蘭菲迪的體溫簡直和涼透了的屍體沒什麼兩樣,伏特加的心也這麼涼。
“我感覺很好,”殷玖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向身上發出淺淡能量值的伏特加,他伸手拔掉貼在頭上的幾個檢測儀器,“我隻是太困了,最近總是做噩夢睡不著,這點我想琴酒那頭的儀器已經檢測出來了。”
“怎樣?結果都記錄下來了吧,如何?”殷玖拍了拍睡得褶皺的外套,把腦袋湊到琴酒的屏幕前。
“電波是很正常的噩夢波長,你睡的倒是挺沉。”琴酒的手指不停,在打下最後一個發送的回車鍵後,才抬起頭,“這樣多久了。”
“大概一周,”殷玖想了想上次進階的時間,“其實夢魘倒不是問題,主要是我生理上極度恐懼睡覺,完全就是沒法正常閉眼入眠。”
“所以如果可以,給我開一份強效的安眠藥,最強效那種。”
“。。。。”
琴酒盯了殷玖一會兒,又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你的身體很多藥物都不適用,下次抽血還有半個月,抽血前一周不要服藥。”
“我知道的,這藥也不一定對我有用,我就拿回去試試。”殷玖嘴上答應著,伸長脖子就又看到琴酒在他的狀態欄裡加了幾筆,頓時不滿,“我就是做了點噩夢,還沒到神經衰弱的程度,你不要把我的每個症狀都寫的那麼嚴重。”
“嚴重?”琴酒覺得殷玖的這個情況,寫神經衰弱都是輕的,很是不給麵子的看了眼孩子把人撥到一邊,“那要不給你換個專業點的研究人員過來診斷一下?”
“那算了。”殷玖卡殼了一下,白鳩製藥的研究人員個個都是人才。
讓他們看病一般絕症起步,沒把人關到實驗室裡切開再縫上,血液抽出來在輸回去的,那都是業界良心,“我這個情況還用不著組織的高端科研人員出山。”
殷玖的態度難得真誠。
琴酒冷笑一聲,繼續錄入文件,殷玖這個身體該記錄的都被記錄完了,再多添兩條重症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而且錄入的多也不是沒有好處,格蘭菲迪的資料是組織最高機密,也就是說這份資料最終其實更傾向於一份身體檢查報告。
如果哪天殷玖的身體真的出現不可挽回的致死情況,他琴酒有這麼一份詳儘的記錄也不算是失職。
這樣每次都毫不遺漏的記錄的細節,反而方便了那一位和他自己,這樣每次都能對照出殷玖最新的身體數據。
“對了,最近皮斯克可能會帶我來這邊檢查身體。”殷玖看著琴酒事無巨細的在每一欄文件裡添加專業名詞,又想起一件事,“記得幫我準備一份虛假文件。”
“我看這一份文件就很好,”琴酒唇角勾起歡樂的在文件上按下兩個回車,看著上麵滿滿的負麵身體狀態評價,“這份文件直接拿出去,可能用不了多久,老家夥就能幫你張羅後事了。”
“你這樣說太不吉利了,熬死你,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到時候琴酒你的遺產,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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