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選的。。。”女巫婆婆的雙手扶著拐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有時候也會用賽馬中獎的號碼。”
柯南:“。。。。。。”
“那為什麼一年隻送三支,不乾脆多做出點儒艮之劍來呢?”服部平次依舊不太死心。
“那是因為我要用來綁在箭上的頭發有限啊。”女巫婆婆摸了一把頭發。
殷玖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光從外表來看,很難看出這樣一位女巫婆婆竟然是個妙齡少女易容出來的。
他還以為安室透獨自出去會先截胡這位女巫問個清楚呢。
不過如果波本不是為了調查女巫婆婆,又會在哪?
——
夜深人靜,安室透悄悄拉開殷玖房間的門。
“透哥,你回來了。”
屋子裡沒有點燈,殷玖就這麼坐在床鋪上麵,麵前電腦屏幕的光亮照著他的臉在一片藍光中間,顯得有些陰森。
“你怎麼還沒睡?”安室透愣了一下,若無其事的把手電筒放在了桌子上。
“你是去檢查前幾年的記錄賬冊了。”殷玖用的是肯定句。
這個節骨眼旅客都還沒離開,加上線索不多,如果他是波本就會明白,以組織的作風恐怕前兩次搜查的證據都已經儘數銷毀。
唯一可能存留的,也就隻有當時用來登記每年參與祭典人士的記錄賬冊。
殷玖的思路其實和波本一致——如果有機會必須去看看和殷樹裡同行的那位組織成員的名字。
沒想到安室透卻是先行一步,過去查找了。
不愧是調查組,殷玖的睫毛下垂,心底卻沒有多少讚許。
人魚島的組織人員記錄,可不止殷樹裡那波,還有琴酒和雪莉的二次探索。
波本自作主張的獨自一個人過去,看的到底是哪一批?如果是後者,他想知道的,又是誰的真名呢?
殷玖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了一個弧度,故作好奇,“你看到和我母親同行人員的名字了嗎?”
“看到了,是沙朗·溫亞德。”安室透沒有隱瞞殷玖,雖說他是知道這個人大概率就是貝爾摩德本人,但在麅子眼中貝爾摩德的生母沙朗·溫亞德恐怕早就死了。
加之貝爾摩德似乎也並不希望殷玖繼續調查的樣子,波本覺得把皮球推到貝爾摩德那頭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她啊。”殷玖的瞳孔收縮了一瞬,屏幕後麵的手指微微蜷曲起來。
“應該是貝爾摩德的母親吧,你也認識。”波本裝作完全不知道貝爾摩德私事的模樣,又把手套和口罩對折好放在桌上,“記錄裡寫著,那次祭典抽到儒艮之箭的其中一位就有你的母親,等這次調查結束你可以去問問貝爾摩德,說不定東西在她那裡。”
“說的也是,那你有看到黑澤的名字嗎?”殷玖狀似不經意的隨便找話題,“他不是後來也來了一次嗎?有沒有抽到儒艮之箭?”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安室透的聲音頓了一下,“櫃子裡的冊子太多,琴酒那本應該是被鎖在另外一個櫃子裡。”
意思就是根本懶得開櫃。
“其實也該看看的,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收獲。”殷玖全然一副閒聊模樣,“畢竟克麗絲她保養的那麼年輕,咱們悄悄看看另一批過來的人都是誰,萬一他們中也有特彆年輕的存在,指不定就能說明永駐青春是真實存在的呢?”
“如果是那樣,那恐怕儒艮之箭已經被搶破頭了吧。”安室透哭笑不得,終於把身上最後一個裝備拆下來放在抽屜裡麵,這才往內間去,“好了,快點睡吧,發生了這種事明天還會有警察上島破案,到時候很多證物又會被收上去檢查,我們可要養好精神速戰速決了。”
“嗯。”殷玖乖巧的躺在了床上,目光涼薄又渙散。
安室透也躺了下來,心頭沉悶的皺起眉頭,他在那本厚厚的記錄本裡,在記錄殷樹裡名字的同一頁麵上,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降穀正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