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喬梁忍不住笑起來。
聽到喬梁笑,呂倩差點沒氣zhà,怒道:“姓喬的,你笑什麼,信不信我飛到涼北去,拿刀割了你那玩意,讓你還敢去酒店找女人。”
呂倩這話登時讓喬梁感到下麵一涼,下意識夾緊了腿,呂倩這瘋丫頭說不定還真有可能乾出這種事。
“我在酒店被抓那事,是有人設局,你爸沒和你說嗎?”喬梁趕緊說道。
“哼,老廖同誌忙得很,他能關注你這小事?”呂倩撇嘴道。
“你還彆說,我這事就是你爸親自處理的,那天晚上事發後,我第一個就給你爸打電話了,不然我一個人在金城人生地不熟的,還不得被人玩死。”喬梁笑道,“後來你爸chā手了,讓我不用再管這事。”
“是嗎?”呂倩將信將疑道,心情一下好了起來,“這麼說來,你沒去找女人?”
“我找個屁,我真要找了,你說我現在還能呆在工作崗位上嗎?彆說你爸不幫我處理了,估計他可能會第一個擼了我的烏紗帽。”喬梁笑道。
“嗯,好像也是。”呂倩嘀咕起來,她是了解爸爸為人的,眼裡揉不得沙子,喬梁如果真做了那種事,父親是決計不會管的。
眼珠子轉了轉,呂倩這時候已經信了喬梁的話,但剛剛對喬梁一陣冷嘲熱諷,呂倩還有些拉不下臉來,不由拿捏著腔調道:“喬梁,那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乾嘛?”
“沒啥事,這不是關心你嘛,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喬梁嘿嘿笑道。
“我聽你鬼扯,喬梁,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會口花花了,快說,你在涼北騙了多少女人了?”呂倩瞪著眼睛。
“一個都沒有,你可彆汙蔑我,我喬梁還用得著騙女人嗎?”喬梁眼睛不眨道。
喬梁和呂倩通電話時,省大院,廖穀鋒辦公室,剛剛過來的劉昌興,和廖穀鋒麵對麵坐著。
廖穀鋒讓工作人員給劉昌興倒了一杯水,笑問道:“昌興同誌,什麼事?”
“廖書記,是這樣的,針對西州市的班子配備,我這幾天一直在思考,之前西州市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是我們乾部考核不嚴,識人不明,我這個分管組織工作的負責人是有很大責任的,這一點,我要向廖書記檢討。”劉昌興一臉愧疚道。
“昌興同誌,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你說的沒錯,考核不嚴,識人不明,所以才導致西州市出現這麼嚴重的問題,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嚴把考核關,一定確保提拔上來的乾部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並且是作風過硬的同誌,不能再讓騰達、王世寬這樣的害群之馬走上領導崗位。”廖穀鋒嚴肅道。
聽到廖穀鋒點評騰達、王世寬的話,劉昌興嘴角抽搐了一下,嘴上附和道:“廖書記說的沒錯,所以這次在考慮西州市的班子調整時,我也是著重考察了乾部的品德問題,我們要提拔的,不僅要看重乾部的能力,更要看重乾部的品行,在經過充分的考察後,我初步篩選出了兩個人選。”
“哦?”廖穀鋒若有所思地看了劉昌興一眼。
“廖書記,您看看,這是我說的那兩個人選。”劉昌興把一份文件遞到了廖穀鋒跟前,裡麵分彆有他說的兩個人選的詳細資料,包括他們的基層履曆,也包含了劉昌興對這兩人的點評。
劉昌興這趟過來是準備得十分充足的,而且他選的這兩個人,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選出來的,飽含深意。
廖穀鋒接過文件看了起來,眼睛微微一眯,道:“昌興同誌,你的意思是連蕭順和也要調整?”
“沒錯,廖書記,您想想看,西州市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蕭順和能沒有責任嗎?就算他自身沒有問題,但是他作為西州市的二把手,西州市的體製生態出現如此嚴重的問題,他同樣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劉昌興斷然道。
“西州市的問題,也不能全怪在蕭順和頭上嘛,就拿這個騰達來說,就算蕭順和知道騰達有些問題,但騰達是一把手,他能拿騰達怎麼樣?”廖穀鋒淡淡道。
“廖書記說的也對,但蕭順和可以及時跟省裡溝通和彙報嘛,但蕭順和沒那樣做,那說明他還是有責任的。”劉昌興道。
聽到劉昌興的話,廖穀鋒笑而不語,如果蕭順和真的那樣做了,那在上麵領導眼裡,錯的反倒足蕭順和了,畢竟騰達是一把手,蕭順和跟上級打騰達的小報告,上麵的人會如何看待蕭順和?
眼睛掃過劉昌興送來的這份名單,廖穀鋒目光微凝,他是看出來了,劉昌興有意將蕭順和調走,而劉昌興挑出來的這兩個人選,也大有深意。